“是和不是有什么差别？难道章小姐对自己没有信心？”程景泰微微挑眉。
他的目光落到章心芮那双犹如湖泊一般平静的眼眸上，说出来的话依然没有多少温度。
章心芮抬起头来直视着程景泰，她的双手微微拉着自己的衣角，好似在给自己打气：“程总，也许对你来说的确没有差别，但对我来说……程总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我破格入赛，难道是想看我的笑话？”
章心芮有很强烈的预感，她被对方耍了，她明明是来找对方对质的，为何占据主导地位的还是程景泰？
程景泰闻言，他那双才柔和起来的眼眸中立刻布满冰冷。
她是在质疑自己吗？
很好，这还是第一个敢当着他的面质疑他的决定的女人！
程景泰站起身，慢慢弯下腰，在章心芮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浅浅的呼吸声在她的头顶盘旋，同时，他无比冰冷的声音响起：“章小姐，不要太过自视清高，如果你觉得不公平，你可以马上退出选秀。如果你认为你可以打破规则，那么我，”程景泰站起身，“拭目以待。”
章心芮感觉面前的庞然大物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连大脑都停止了运转，她几乎能够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她的脸上升起一团红晕。
可下一刻，他冰冷的声音传来，瞬间将她不断上升的体温浇冷。
章心芮在心中安慰自己，他只是个GAY，就算是他和自己靠得再近又如何，难不成还能产生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