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知道奶奶这么夸他，一定很高兴的。”章心芮低下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温和的笑着。
“奶奶”这两个字，让乔清婉的神色僵了僵，随后绽放出更加动容的笑容。
程景泰一直不肯认她这个母亲，现在得到了章心芮的认可，她几乎感动得要落泪。
她拉起章心芮的手，露出慈祥的笑容：“心芮，你和景泰好好的，我看得出来，他对你用情很深，我这个做母亲的给不了他的，将来，就靠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了。”
章心芮反手过来握住乔清婉的手，她其实并不讨厌乔清婉，虽然程景泰一直不愿意认她，但血脉相连，不是单方面的否定就可以撇清的，并且，她还是哥哥的母亲。
章心芮笑笑：“夫人，您放心，我会和程总好好的，我也知道他对我的心思，我……不会辜负他。”
“那就好，那就好！”乔清婉收起内心的愧疚感，连续拍了章心芮的手心还几次，像是欣慰，又像是交代。
“心芮，这些，”乔清婉站起身，从身后拿出一个大的礼盒，打开来，“这是我为孩子准备的衣服，男孩和女孩各准备了一份……”
章心芮接过礼盒，她的手覆上哪些小巧又精致的衣服，脸上泛着母爱般的笑意，抬头看着乔清婉：“夫人，谢谢。太早了，孩子才一个月大。”
心中有些说不清的欢喜，一是为了孩子，原本以为孩子可能没有奶奶疼，可奶奶对孩子都是满满的爱；二来，原来乔清婉是爱程景泰的，所以才会爱屋及乌。
“不早了，十个月一晃就过了。”乔清婉笑，脑海中自然回想起怀程景泰的那十个月，对她来说，那十个月却像是十年一般漫长。
转眼间，三十年都过去了，现在程景泰都要做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