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给你添麻烦了？”章心芮的手指揪着他的衬衫领口，眼巴巴的望着他。
以前，程景泰从来不和她说工作上的事情，这次既然开口了，一定很严重吧。
时至今日，她才发现他们之间的差距，她出了事，他会为她处理得稳稳当当，但他出了事，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没有，你给我的都是快乐，没有麻烦。”程景泰垂首浅吻她光洁的额头。
额头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很真实，章心芮却觉得，没有任何一刻，有现在这种感觉，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她的手臂紧紧的勾着程景泰的脖子，有些闷闷的开口：“景泰，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什么都帮不了你？”
程景泰低头看着怀中女孩有些落寞的神色，他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柔声道：“谁说的？你对我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你只要好好唱歌，其他的一切，都有我……”
“失去了你，也许我就活不下去了，你说你有没有用？”程景泰见她依旧蹙着眉头，继续补充道。
“嗯。”章心芮窝着他怀里低低的应了一声。
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程景泰拉起她，让她直视着自己，轻声道：“那你说说，你想怎么个有用法？为我洗衣做饭，打扫房间？这一切有老刘和佣人；为我管理景泰娱乐和程氏？我有请职业的高管，我每年付他们那么高的年薪，可不就是让他们为我工作的？所以你……只用陪在我的身边，永远不离开我，做我的程太太，做我们孩子的母亲，好好唱歌，这就足够了，嗯？”
“就这样就好了吗？”章心芮的手指把玩着他衬衫后领。
程景泰点头，无比郑重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