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泰手中还握着筷子，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看着章心芮的眼泪，他有些不知所措……
反倒是程继文，他一下子从椅子上滑下去，跑到章心芮的旁边，抱着章心芮的腿，无声的安慰。
章心芮抱起他，脸埋进他小小的颈窝里，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她知道，她失态了，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程继文的小手一下一下的在她的身后拍着，安慰着她。
许久，章心芮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程继文扯过餐巾纸，小手在她的脸上，极其仔细的擦干她脸上的眼泪，小小的唇紧紧的抿着，好似能感受到妈妈的难过一般。
章心芮情不自禁的吻了吻他的头顶，努力笑笑：“妈妈没事。”
程继文这下子不跑了，他乖乖的坐在章心芮的身边，小眼睛一直注意着她的情绪。
“抱歉老板，让你见笑了。”章心芮笑笑，声音中带着一点嘶哑。
程景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才看到章心芮哭，他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一般，有些疼，甚至……想要抱她入怀，哄哄她……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怎么可能会对除了章心芮之外的女人动恻隐之心？
他的五指慢慢收紧，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口的声音却带着关怀：“mandala小姐，真的没事吗？”
章心芮摇头。
接下来，桌上安静了许多，程继文也很乖的安静的用餐。
餐后，程继文的小眼睛还是止不住看向程景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