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流氓，难道程太太还不清楚吗？
－我早就见识过你的流氓脾性了，可是我还是想要嫁给你，怎么办？
－那就嫁，你嫁我就娶。
－程先生，我是不是太花痴了，你会不会觉得我一点都不矜持？
－程太太，我是不是对你太着迷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主动？
－不会。
－我也不会，你花痴起来，很可爱。
－你主动起来，很……变态。
回忆那么甜，为什么程景泰却好像刚吃过一大把黄连一般，心里苦不堪言。
连着他脸上的笑意也烟消云散，爬上悲伤的神色。
章心芮见他突然变了脸色，她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心，她说错什么了？
“老板，我开玩笑的，你不用放在心上。”章心芮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语气里都是担忧。
程景泰抬起头，脸上依旧带着悲伤的情绪，声音低沉的道：“mandala，你说我是不是很混蛋？我曾经对我的太太承诺过，我这一辈子，只会爱她一个人，可是……”
“可是，你爱上我了？”章心芮皱着眉头问他，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程景泰只是看了她一眼，无话。
不置可否。
章心芮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她心疼得要命，她脱口而出：“景泰，其实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