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一直避着她，可脑海中还是不可抑制的会想起她。
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上瘾的人如果真能那么轻易的克制自己的行为，那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瘾君子了。
“老板，cz六周年快乐！”章心芮带笑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回。
程景泰矜贵的举着酒杯，微微皱眉：“你怎么会知道？”
章心芮笑了，笑容无比的灿烂，勾魂摄魄，她看着美丽的夜空，喃喃道：“这一路进来，四处都写着呢，我没那么笨。”
“你怎么会知道这家餐厅？”程景泰追问。
章心芮优雅的转过身，看向他：“程先生，你真的不考虑让我做程太太？”
程先生！
这三个字砸在程景泰的心上。
他立马跌入时间的长河中。
四年前，他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也是在这个露台，章心芮一遍一遍的叫着“程先生”，那时候，他觉得这三个字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从她的嘴里念出来，尤其好听。
而此刻，他却和另一个女人站在属于他们的夜空和露台下。
他立马被浓得化不开的愧疚感层层包裹，握着红酒杯的手轻微的颤动。
他看向章心芮的面容上爬上一层冰冷，沉声道：“抱歉，除了她，没有人配称得上’程太太’这三个字！”
他的语气中尽管带着痛楚，可依旧无比的坚定，或者说——坚决！
章心芮又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转过头，望着夜空，等待秋季微凉的夜风风干自己的热泪。
许久。
“就算是她一直不回来，你也会等她，是吗？”章心芮再次开口，声音里没有多少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