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灵均沉默了。
他竟然找不到劝程景泰脱身的理由。
看程景泰此刻这么痛苦的样子，他知道，他是真的栽了。
mandala那个女人，湛灵均见过几次，实在是美得不像话，举手投足皆是风情，偏偏还气场十足，又贵为超级天后，头上有一大堆闪闪发亮的光环。
程景泰爱上她，湛灵均倒不觉惊讶。
只是……
“景泰，你要么就选择她，要么，就彻底断了，这么耗着算什么？”湛灵均的双手抱在胸前，蹙着眉头。
程景泰沉默一瞬，坚定的摇头：“如果有一天，心芮回来了，怎么办？”
“……”湛灵均默了。
程景泰也不说话。
他站起身，将刚才湛灵均夺走的酒杯拿回来，倒了满满一杯酒喝下。
喝吧……
醉了就好了。
湛灵均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在感情里，他也是个失败者，他有什么资格给程景泰建议。
最终，程景泰果真喝醉了。
喝醉后的他，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儿“心芮”“心芮”的叫着，一会又是“mandala”。
湛灵均扶着他去到自己在暮夏这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