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心芮闻言，笑，终究还是收回自己的手。
她的手落在程景泰结实性－感的胸膛上，隔着西服和衬衣，她依旧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精壮肌肉的纹理。
嗯，手感很好。
“程太太……”程景泰无奈的捉住她的手，他的嗓音低哑，好似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他拉过她纤细的手臂，绕在自己的脖子上，深邃的双眼紧紧的锁着她。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她绝美的脸上，声音中隐隐带着心疼：“手术刀划在脸上的时候，一定很疼，对不对？”
章心芮的手紧紧的圈住程景泰的脖颈，她嘟嘟嘴，在程景泰面前，她好似又回到了曾经那个单纯善良得不可思议的女孩。
“是，很疼……”她也没有隐瞒，说话的语气软软的，好似受了欺负要对方帮忙出头一般。
“心芮……”程景泰的指尖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对不起，在你痛苦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
章心芮闻言，眉头微微蹙着，心里好似被人划了一刀，生疼，她圈住程景泰的手臂紧了紧：“景泰……”
她轻声的唤他的名字，带着浓浓的爱恋和愧疚。
“你……不怪我当年不辞而别？”章心芮神色认真的看着他。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要怪就怪我。”程景泰摇头，很认真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