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能不能好好说话呢?”纪以极气极,“咬文嚼字的咬给谁听?我没读书,听不懂,你别欺负我。”
寂静,之前说话的人并不理她。
“诶,谁是王妃?谁稀罕当王妃了?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还是寂静。没人应她。
“你是谁?赶紧现身说话,别是能和夜色混为一体的非洲人,有狐臭,老娘我受不了。”
被尊称为大王的人并不急于现出实体。不管纪以宁说得再多,都选择置之不理。
密闭的马轿好像镂空的花雕木,千疮百孔,阴风阵阵吹来,挂于轿上的珠帘,不停随着风,“沙沙”作响,
纪以宁明明气得心底发恨,却苦于无人接话,不知要向谁撒气。
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什么定住,根本动不了。
到底是谁在戏弄她?这根本就不是误入剧组影响大老板们拍戏搞出来的后遗症嘛。
“啊……”纪以宁不顾形象对着空气大喊一声,摇头甩脑,好像要疯了。
“王妃很有胆识,踏上望乡台,马上就要到鬼王府了,还没有任何恐惧。本王真为王妃的勇气拍掌喝彩。”
语毕,湿燥的空气中还真响起几声不像正常人拍出来的掌声,声音发深发闷。
纪以宁听了后,心也跟着发沉发闷,上面好像被挂上了十几斤重的铅球,浑身提不起劲,又像某种罕见的特异功能,仿佛可以控制人心。
这样发展下去,实属不妙。
被人下了特制的迷药吗?失去心志了?
会不会是惯走江湖,贩卖器官的人贩子研究出来的新型拐法,而她恰好成为第一个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