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峡谷等了半天谷内一点动静都没有可商队的人却一个个害怕得紧都不敢走进去班布老爹身为一队之长自然要摆出一幅不害怕的模样说什么也要走在前头的可泪红雨看到他的两条脚似乎都在微微抖。
她不由得奇怪这位长年在大漠里面行走的老人理应看惯了生死经历了无数的惊险奇遇可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狭长的山谷他却为什么会如此忌惮?莫非里面有什么妖魔鬼怪不成?
泪红雨看了看明晃晃的日头心想既使有什么妖魔鬼怪大白天的也不会出现吧?更何况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恐怖高手?
泪红雨转头向白衣人看去白衣人可能天生带着煞气他的周围十步之人无人敢接近除了自己。她想是不是要白衣人入那谷中探上一探?
班布老爹听了她的建议却连连摇头慌不失措的道:“使不得使不得我们的礼物已经送了进去如果谷内红烟升起那么表明我们可以顺顺利利的通过如果是黑烟只怕就多费些周折了……”
这个老家伙的意思等谷内升了黑烟再让白衣人入内送死不迟!这就叫不浪费资源!
泪红雨想起一事这白衣人说要用人心的补充自身的真气可实际上这个驼队一个人都没少那么他岂不是没有行那挖心之事可是看他的样子却一点不妥都没有那么他是用了什么办法?
当她小心翼翼的问这白衣人的时候。白衣人很善良的道:“既然你不喜欢那么我暂时捉几条响尾蛇以蛇毒来压制也是一样的而且我还捉了两条眼镜蛇王做为后补只不过这蛇也得吃吃人血才有用。所以我昨天晚上放了那位成天眼睁睁望着你的猥琐男一点血……”
泪红雨这才明白班布的儿子为何脸色苍白而且老实无比那视线再也不接触自己地衣角了。一路看小说网泪红雨很认真的问道:“猥琐男?谁想出来的词
白衣人张大了眼睛。也很认真的回答:“你忘了吗?仿佛是你说过的吧?”
泪红雨很仔细的回想始终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词
在毫无遮拦的大漠之中明晃晃地太阳底下一众人马被晒得老油都冒了出来可是。一点红烟冒出的迹象都没有。
班布老爹精神看来的确很紧张紧张得不想与他那一队同样紧张的人搭话看到这队伍中唯一不紧张的。就是泪红雨于是走到她地面前唠叨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这红烟还未升起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的……”
正在这时一匹匹的骆驼忽然间抬起头来有几个还不安的踢着蹄子阵阵的骚动从骆驼队中传了出来。班布见此面有惊色犹豫地道:“不像有龙卷风啊为何这些畜生都不安份起来了呢?”
他忙让人大声的喝斥着驼队想让驼队安定下来可是。这些平日里温顺的骆驼却不听指挥更加地惊慌。
这个时候。每个人都听见大地仿佛有鼓槌锤着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泪红雨向远处望过去她清楚的看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仿佛有一线与天相接的黄沙从那边涌了过来那黄沙越涌越近而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强……
班布老爹面色如土:“眼镜蛇兵团是他们他们怎么可能渡过了山谷……”
而这队商队忽然间人人惊慌失措一些年纪大的男子甚至翻滚落地跪于地上嘴里喃喃而呼合什而祷估计在企求神佛保佑。
泪红雨不明所以拉住班布:“是什么人?比那山谷里的东西还可怕么?”
班布老爹叹了口气:“山谷内地人只要接照规矩他们可从不胡乱杀人可是这眼镜蛇兵团如果遇到了商人却是不问理由寸草不留的我不明白这么多年了他们一直不敢越过这山谷可是这一次却为何冲出了山谷?”
泪红雨听他唠唠叨叨的讲了半天才明白原来这眼镜蛇兵团是一股顽匪长期横行在草原之上但是多年前这条青河谷被另一帮人马占据却把这股马匪从青河谷外赶入了迦逻境内而一到迦逻境内奇怪的事生了这股马匪自动销声匿迹差不多十年了再也没有人听过他们的消息可是他们地恶名却十年来从未下坠过只因为被他们盯上的陀队下场之惨从没有一个马匪制造地惨状能比得上。
其它的马匪抢夺的最多是陀队的商品杀的最多是驼队的人可是这眼镜蛇兵团不断抢驼队的商品杀驼队的人而且他们可以以巫术控制了驼队中某些有价值的人的神志让他们自己带着兵团成员捕杀他们的家人抢夺他们其它的财产别人做的只不过是寸草不留而他们连深入地底的根都给拔了起来。
大漠之中在传说中眼镜蛇是一种带着某种魔力的动物在它的注视之下可以让人丧失神志是否真的如此?
远远的雷鸣声中上千匹马骑急驰过来泪红雨清楚的看到那面迎风招展的旗子之上有一个很明显的眼镜蛇的标志。
而班布老爹腿一软跪了下去……
就算是只现出这一面旗子就仿佛夺去了这群在大漠之中行走多年的人的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