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龙羁那种表情,我心里暗乐,嘿嘿,想起什么来了?那个清晨,某人装B,“酷酷”地喝下了整整一大瓶香槟,五斤的量耶!
听他说要走,不行,这一走计划落空,也显我杨玉环忒无聊了。首发于咳,赶紧拿话激他,知其者非我杨某人莫属。
我要道歉,乘今晚这绝好的机会,为那次的行为,向他深切的致以最诚恳地道歉,其实这才是我重摆香槟的最终目的,绝非想要再刺激他。我是好人!
果不其然,李龙羁被我这么用话一激,先是站在那儿盯着我看了良久。
死相,不要啦,这么看着人家,会很不好意思滴。呃,怎么可以有这样具体的内心剖白,会被对方利诱和鄙视的。汗!急忙打住。
可还是迟了,那李龙羁一定是全然获息了我心中的想法,只见他缓步走到我的跟前,俩臂撑开,分别支在桌子与沙发之间,微俯下身,低首近距离地继续凝视着我,仍一语不发。
这人啊,不说话时,更是恐人,不是有这样一句至理名言么:沉默是“金”。这金口不开,玄机莫测,你说让人心慌不。
“你,你在想什么?”我有点心虚,更是些许紧张地想站起身来。
可李龙羁这时却伸右手将我肩头轻轻按住:“你喜欢看我狂饮暴醉的样子?好,那我愿意为你再倒一次。”
说罢,他猛地直起身,劈手拿起桌上的那瓶已开启未动的特大升香槟,抛掉瓶塞,举瓶便又要往嘴里灌。
“你疯啦。”我冲上去,奋力扯住他撰着酒瓶的右手:“那天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是我小心眼,妒忌肠,差点害死你,我,我”我一时语塞,两手只管将夺下来的香槟酒瓶死死抱于胸前,完全忘了之前还想利用此事引逗嘲弄对方的想法。首发于
饿滴神,这要再喝一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最轻也要被那三原色陆红的口水给呑没。冷汗!
当我勒住命运的狂想,将惶惑未定的目光,集于眼前这个离我只几微米的男人时,却被他眼中的火焰给灼伤。
是的,就是“火”,他望着我的眼神,炙烈地快要将我燃烧,再过一千年我都不会忘。那是怎样的一种令人目眩的眼神,里面尽还带着说不清的酸涩。
此刻我的全身,忽然有种被热潮渐渐包裹起来的感觉,而这时,只觉有双强有力的手臂,从我身后环绕过来,将我慢慢抱住,紧紧拥入怀中。
我如一头受惊的小鹿,惶恐中无力去挣脱被栓住的钩,激烈地心跳让我又一次紧闭双目,晕倒!
“砰”!酒瓶脱手,落地有声,如雷贯耳。
“呯”!门被推开,有人进厢,我目疾睁。
“杨总,杨”
“啊!”我心头惊呼。
同时,奋力挣开李龙羁的怀抱,俩手反撑在身后的桌上,满颊绯红地看着闻声闯入的酒保,恨不能地裂三尺,钻进躲起。真是羞死!唔
“呵呵,没事,你先出去吧。”李二一副得乖卖俏地神气。
“嗯,是啊,再去拿瓶酒来,不要香槟,换红酒好了。”我说着一转身,坐回沙发里,低头顺势衔住小酒杯里的吸管,假装慢慢吸饮,纯属遮丑。咳!
“不必,还是香槟。这我一口还没喝呢,砸了真是可惜。”一脸地坏笑。
“好的,请稍等。”小酒保说完赶紧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