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晨月咬牙切齿地望着眼前俊俏的男子,无比坚定,跺脚再坚定地说,“等等,我打死也不做小三,特别是男人与男人间的第三者--”
等等,什么回事。好吧,再倒带。
宇文晨月悠悠醒来,面前是一堆黑压压的人。小三蹲在她床边,掐着她的脉,轻轻“切”了一声,“没事了,这点状况哪儿吓得死她。”
小三身后,那些黑压压的人,有的跟着“切,难得有两个有凉心地轻轻抒了口气。宇文晨月瞟了众人一眼,自家小三,小正,裴家两个人。这些人一看她醒过来,都转头热闹地聊起刑场的神奇转机。压根就是把她当空气了。
宇文晨月叹了口气再闭上眼,她终于回想起之前的情形。圣旨到,多狗血的剧情,不能早些上演吗?非把她勒个七晕八素的,外加摔个四脚朝天的,那个传说的黄袖卷轴才姗姗而来,运气背点她挂都挂了。
不过她实在有点不明白,当时也就是栅板抽开的那一刹那,她除了听到闪光雷的雷电之声外,她还听到头顶传来“啾”的一声。她功夫再差也知道那是暗器的声音。她勒紧的脖子也随着那一声突然松开。也幸是那个暗器打断了绞绳,不然就那么随着重力那么一坠,宇文晨月那小脖子也得勒断了。
看她傻呆呆的,裴邵文担心问道,“晨月,你你没事吧。”
“没事了。”小三比谁都快,她拔拉着众人退出牢房,“好了,这晦气地方咱也没一直呆着了。先回去吧!”宇文晨月这才发现。自己还在牢房里。她这才发现自家小三很不可爱。
裴邵义和众人交待了一下,再次跨进牢房,宇文晨月起身看了他一眼。猜到来意。这次的圣旨是他想办法弄来的,晨月虽然和他有过节,但她看得出这个人是个可以相信的人。
“宇文晨月你还真本事,居然飞霜打雷的来证明你的清白。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正常人。”
“当然是了。”宇文晨月摸着自己地脖子,那里已让麻强勒出一道紫印,猛一看跟吊死鬼的脖子似的。着实有些吓人。
裴邵义摇头笑了笑。突然俯身小声说道,“接着,你准备怎么办?自古以来牵涉到一个蛊字,就算没罪也洗不清地。”
宇文晨月揉着缺氧的脑袋,这问题,她还真没想到。这蛊字跟巫字一但被人告了多是必死的罪名。想洗清还真得弄些方法。
“不过。我相信你。”裴邵义诡异地笑了笑,“喂,你还没嫁人吧?”
“嗯。问这个干嘛?”宇文晨月不解地仰着头看着他,他狡捷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趣味。
“哦,那我就有竞争的机会了。”
宇文晨月猛然退到一边,“等等,我打死也不做小三,特别是男人与男人间地第三者。”
裴邵义地脸立时黑了。黑得比炭还黑。他恨恨地瞪了晨月一眼。拂袖而去。
小月月扇着翅膀扑嗒扑嗒飞下来,表情和她主人一样雷。“晨月,这个人很危险。”
“咳,我知道!”宇文晨月叹了口气,“不过非得他帮忙不可了。”
或许太多人想知道宇文一案的结果,她这才刚醒过来,三部长官立时确定,立时上堂再审。三堂会审,除了多了三部长官,围观的人群也多了不少。人群中多了不少穿金带银的夫人,其中几位还些雌虎般的威信眼神,虎视眈眈地盯着堂上的大人。这样地情形之下,再想跟陈祥和似地屈打成招是已然不能了。
宇文晨月挪了挪跪得发木的脚,暗自观察堂上情形。她左侧,孙家老夫人正襟危坐。她瞪着晨月一副不共戴天的样子。这老夫人应是有些本事,堂上三部的大人对她也是极客气。怕她老人家累着了,他们还特例摆上椅子,让她老人家坐着说。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的审刑应该正式些了,之前她都没见到孙老夫人的影子就让人给定罪了。
主审的是刑部的郑大人,他伸手喝倒,“堂下安静,不得喧哗!”叽叽喳喳地众人这才静下来,细听着这惊世一案。
郑大人点头与两位同审地大人示意了一下,提声说道,“皇恩浩荡,体恤民生,宇文晨月你既刑场喊冤,那你有何冤情就速速道来吧。可是孙家诬陷你?”
宇文晨月有些犹豫,这客户可不能随便得罪。
那头孙老夫人冷哼道,“宇文晨月,这话可得说清楚了。我儿到现在还昏迷不醒,难道还是我孙家欺诈吗?”
郑大人也在堂前说,“宇文晨月,这孙家上下都可以证明,孙家二子孙耀祖是喝了孙林氏的汤药才性情大变。而这汤药正是你宇文家人教着熬地。这可曾有错?”
宇文晨月低头回想,宇文小三给她的消息着实不容乐观,她让孙二夫人使的就算不叫蛊,说出来也和蛊无二致,都是控人心智的毒药。这要她怎么说,这不是坑她吗。好不容易躲过一死,现在又是道槛。
“大人!”宇文晨月整理措词,“这不是谁诬陷谁的问题,这之间有个误会。请问孙老夫人,你们所说的心智改变是怎么个变法?”
“这……”老夫人支支吾吾不说话。
郑大人问道,“老夫人,可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