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你有什么药,全拿出来!”宇文晨月真愤怒了,怒得她有些晕了头脑。[爱^书^者^首^发]好在小三不会。她小小年纪却是青出于蓝,她这后浪早把晨月拍在沙滩上了。
小三阴着脸冷冷一笑,“姐,我们应该还摸清状况吧。先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吧!就算那个李太白教坏小裴,你也不能先乱阵脚吧。听我说,咱还做几笔生意摸清这姓李的情况再说。”
“好,听你的。”宇文晨月运了运气,冲动地吼出最后一声,“小裴那死家伙要是敢上青楼,我就把他休了。”当然趁着小三不注意,晨月偷偷对小月说,“去帮我看着小裴,他要敢出轨,我就敢把他废了。”
小三扯着嘴角冷哼两声,心想,这女人啊,一但喜欢上人就没理智了。这次又有好戏看了,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男人们有胆说这句话,就等着承受女人的怒火吧。
宇文晨月的到来,像是提前的春风,让所有女人提前进发,春的季节。首先是前宰相许圉师家的女眷,也就是李白亡妻家的妯娌们。她们一听说这孙姑爷的朋友姓宇文,已不避嫌的,全跑到孙姑爷的院里来了。
再听说这有个住进来的人叫宇文晨月,她们更是激动地等着全退出去了。若问为什么退,且了解女人们的八卦个性,这种事就像排队给医生打针。谁都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
不排除,女人们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找宇文晨月干什么,但大部分都想知道别人有何畏忌之事。于是僵持。可宇文晨月指不定会呆多久。于是没僵持多久就出现了这样地画面。
大夫人领着小女儿慢慢向宇文晨月居住的屋子靠近,这时走廊那头也走来一位三夫人。两位脸碰脸的见了,也就不好装没看见了。于是三夫人请安,问了,“大嫂这是去哪?”
大家心里明白,也就不好装蒜了,“你小侄女淑莲身子骨儿弱,我想问问那宇文小姐可有什么调理身子地法子。”
“哦。这样啊,淑莲的身体要紧,要不您先去,我一会儿再来。”
“哦?三妹也要找她,可有何事啊?”
“哦,我月事不规律,想去问问。”
“哦,这是大事,是得问问。要不你先?”
“不用了,还是你先吧。”
“不行。按排行,也该您先啊。”
“哪里,小女的事,压后一点也没关系。”
“哪里……”
猫在门后偷听的小三有点沉不住气了,她闷哼了一声,转头对晨月抱怨,“姐,这安陆城没大夫啊,这许宅的人怎么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病找咱啊?”
宇文晨月气定神闲的吹着茶沫子,喝了口茶。“小三啊,这就是你不懂女人了,且别多说,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宇文小三再次觉得自己这姐像妖精。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像泼妇。这会儿倒诸葛了。看来愤怒冲晕不了她地头脑,她想起宇文晨月原来说过的话,有愤怒有郁闷,该发泄就得泄,沉默是不对的,人们说了,不在沉默中变坏,就在沉默中变态。所以有感情一定要抒发。就算吓到别人也要发。不能憋屈着自己。人一辈子不容易。何况我是两辈子。
话说远了,且说那两位夫人假意相让了半天。最后还是那位大夫人先进来了。那大夫人领着女儿一进来,未说明来意,还憋出哭声,“宇文小姐,你一定得救救我女儿啊,我这小女不明白事,闯下大祸了。”
呃,小三看着她们,有点被雷的感觉。
宇文晨月则担忧地纵着眉迎了上去,“夫人别着急,别哭坏身子。”
“宇文小姐啊——”许夫人声音哽咽,像是受了无尽苦难总算找到出口一般。就在人们顺着她的气氛几乎要陪着抹泪时,许夫人突然瞟了瞟四下,小声说了句,“宇文小姐,我说的事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宇文晨月早已适应,立时回过味来,“当然,我们这点职业操守还是有的,只是许夫人你先别忙着说事,我们只是在此借住,并未想着接案子,再说我们就呆几天的功夫,你真有什么难事,我们短时间里也解决不了。”
“啊!宇文小姐。”许夫人伸着爪子就把晨月抓住了,像是怕她跑一下,还五指收拢,“你不能走啊,小女这事不解决都没法活下去了。”
“小三,你先到门口看着。”等确认无人了,宇文晨月这才轻声问那许夫人,“夫人先说说是何事吧。”
于是许宅里第一趟生意就这样展开了,这许宅和所有的大宅子一样,无非是些儿女婚嫁,或是些夫妻不和的事情,宇文晨月压根就没时间深入解决,也就不收她们银两,只是和她们聊聊天为他们出点注意而已。顺便着,她也在打听李白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