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沉吟一声,得才说道:“大柱,你送点吃的用的去,你在那边看着点,再请个郎中。”
她不会把人弄回来,因为请佛容易送佛难,而且照着老李头儿的脾气,还会把她家弄得乌烟瘴气。
不是她铁石心肠,而是这一切都是老李头儿自己作死。
她让大柱做的这些已经够意思了。
其他几个人对李瑶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异议,除此以外,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过了明天,他们就该会镇上了。
从此以后富贵和他们再没有任何关系。
第二天,午时三刻,李守旺行刑的时候,陪他一起死的有武安县县令,还有两个故意杀人的衙役。
行刑时三房没有一个人出面,只是在路上设了简单的香案。
人死了,过往如云烟,活着的人也无须再怨恨。
刑场,老宅的人都到了,最伤心的是赵氏和老李头儿,他们真心对李守业,最无所谓的是秦氏,她舍不得的是富贵。
煽情的场面不再赘述,亲人的悲痛掩饰不了李守业该死的事实。
午时三刻,李守业正点上路,刀起刀落,结束了他荒唐又窝囊的一声。
行刑完毕,张氏和赵氏疯了一样往五味斋跑来,却轻易被大柱二柱制住,然后和其他人一起打包送回流年村。
老宅的人痛恨三房的人,但现在一无所有的他们哪里是三房的对手?
认识到这一点,他们渐渐安静下来。
老李头儿病入膏肓,行刑后他就陷入昏迷,时日无多,李守业和李守礼一个已死,一个将死,他们还是想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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