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站出来护住锦宁,被公主打了一个耳光,“别忘记了。你不过是奴才,是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瞪本公主了?”
锦宁一回到流花雅馆,就让香雪去准备一套衣裳,让月宝去准备吃食,让绿儿去打听娴小姐被关的黑屋子具体位置在哪里。刚一安排妥帖,秀婷就不请自来了。
锦宁让长空在外头守着。暂不要让人进来。
阳光班驳,透过篓花门格子,照落在秀婷地白色丝裙上,宝蓝色的蝴蝶耳饰,熠熠闪光。如春泉的眸子娇滴流转,笑看着锦宁,粉唇轻启:“你该谢我!”
这样一个无论何时见到都会让人惊艳的女子,如今却让锦宁想上前抽她几个耳光。
“是你陷害娴儿的,是不是?”水袖下。锦宁十指捏成拳。
“我可以告诉你!”秀婷身子向前靠了靠,吐气如兰,“是!谁让我陷害不了你呢,所以我只能改变策略,把娴儿那傻丫头推落陷阱里!将来尹家,不就没人和你争了么?你难道不该谢我?”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诡计告诉爷爷?”
“啊,好怕哦!”秀婷笑着,捂住胸口装害怕状,“你去说啊,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但是又让你想不出办法,因为,你没有证据!傻啊你,你以为,我真的只是一个人就能翻起这么大地风这么大的浪?我背后参与这事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妨告诉你她是谁,听好了啊!免得连找谁报仇都不知道!”
秀婷举器柔夷细手。一个个掰着手指道,“公主嫂嫂呢,是这件事情的发起和组织者,是她把我们这些有着共同目的的人联系在一起的;翁嫂子呢。是故意唱白脸的人,实际上,她是第一个想到这个完美计策的人,这个亏得那次她撞上尹大哥和那艳儿在迎贵院地丑事才灵光一念想到的;郡主嫂子么,到是反对过,可是我二哥同意的话,她也不敢反对什么。老夫人那能瞒住艳儿实际上并没有孩子的事情。靠的,还是她哦;至于艳儿丫头。确实是没怀上孩子,我第一次说我看到月事,是真的告诉你们真相的,可是你却装的单纯,不理会我,呵呵,后悔么?你也和所有的人一样,看不起我和秀刖,明面上我们都是同样的小姐身份,可是实际上,我和秀刖哪里都比不得你们姐妹,吃地,我们从上不得男桌,穿的用的,是你们姐妹选后再给我们选,就连缠足,你们不用,我们却要,这不是**上生生的疼啊,是我们的身份注定比你们低一阶所带来的心里的疼痛,你是不会明白的!从小我那父亲就让我们不要争,不要争,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为什么不要争,为什么不?如果你们不是我们地对手,这家主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你们头上!是我的,就该是我的,要不然,我地灵魂穿越来是为什么,我才是这场戏的女主角才是!”
秀婷越说越激动,但是声音却是很理智的控制在外人听不到的程度里。
锦宁冷冷的看着她,说不出该是同情好,还是愤恨好,毕竟,但凡有不屈的灵魂的人,都是不愿意将自己地一生交托给别人掌握地,秀婷就是其中的典型,如果她一切听命,那无非就是再大些,嫁人,然后相夫教子,终其一生,锦宁实际上也从老夫人地嘴里听过,说府上已经开始为秀婷秀刖二姐妹寻觅夫婿了,想来秀婷如今的所为,必然是想抗争她的命运。
“娴儿是怎么上你的当的?”锦宁调整了一下呼吸,问道。
“很简单,艳儿把那让肚子隆起来的枕头拿出来,故意惹怒她,又骂几句老夫人和老太爷的不是,那丫头不就火起来了么,自然就要去打艳儿那丫头了,艳儿么,也就自己跳下去了,连带着拉娴儿一把,娴儿不也下去了,至于接下来的,无非是演戏而已!”
“你们不怕娴儿说不来,是因为你们笃定老夫人不信,因为你们有那么多人为佐证,娴儿说的再多也无意,那孩子又倔,老夫人一不信她,她就索性只是哭不说话了!”锦宁接口道。
“不亏是孪生的,了解的透,再告诉你一点,艳儿的死,是你的大伯,我的大哥尹秀忠,亲自下的手,她一死,死无对证,看这件事情,怎么了,如今我看老太爷似乎也不愿意管,娴儿的将来,堪忧了!嘿嘿嘿嘿嘿嘿——!”
“啪——”响亮的巴掌,甩在秀婷的脸上,那张倾城的脸,白里泛红。
“你凭什么打我,啪——”秀婷扬手,也在锦宁的脸上狠狠的甩去一记,她恶狠狠的道,“就凭这一巴掌,我就能让你们姐妹再聚不到一起,你恐怕也是知道的吧,如果一个人,心肠歹毒被人认定的话,是会被送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然后任由起自生自灭!”
“你才是心肠歹毒的人,娴儿才不是,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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