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娴卷缩着身,如婴儿在母亲肚子里时的那般,躺在稻草上,瑟瑟发抖!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太阳了,这个屋子里,连窗子也没有,根本就透不进光来,平时候她胆子很小,一有风吹草动地,就跑到锦宁地被窝里去,现如今,她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害怕的夜了?只是,身子似乎已经不是她自己地了,她想,头好疼,疼的就要裂开去了!又好饿好饿!爷爷真的不管娴儿了吗?难道,她们真的就要一直这样关着我。锦宁,为什么你也不来救我!不是我推的,不是我,你肯定是相信我的,是么?头好晕好,好冷,又好热……
门吱噶一声被推开来,锦娴勉强昂起头,模糊中,看到奶奶那熟悉的脸,她伸出手去,想要甜甜的叫唤一声,却终究一阵头疼,晕了过去……
顾不得自己正被禁足,锦宁让长空将爷爷派来看住她的护卫打晕了去,然后飞快的跑着去找锦娴,然而连中廊都未曾过的,就又一次的被尹世龙阻拦了下来。
风吹着他一身墨黑色锦袍,凛是威如山岳!
“爷爷!”锦宁重重的叫唤了句,昂着头,和他四目相交。
“不许!”
“为什么?”
“我说不许就不许!”
眼神相交,说不尽的疼痛!
是夜,锦宁看着无边夜色,突然又看向长空,“你帮我救出她吧!”
长空为难的摇头,他是要忠于她们姐妹的,但是更直接支配着他的人,却是他们爷爷。
尹府,一天阴霾,至少锦宁眼见处,就是如此,而在公主房里,秀婷乖巧的夸着公主一片嫣黑的云鬓。
“现如今,娴丫头怕是一时间半会的出不来了,我对你的承诺,自然也是会兑现的,明日,我就会进宫去,向皇上说起秀刖的事情,至于秀刖能否得以进宫殿,还是要看她的造化!”公主一面对着铜镜试着秀婷刚送来的新式胭脂,一面软语道,“这胭脂到是好使,还别样的香!”
“公主喜欢的话,那秀婷我多做些送来就是了,也难得公主喜欢呢!至于我秀刖姐姐的事情,自然还是得依靠了长公主您了!”秀婷端庄的立在一旁,娇颜巧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