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园,木子榆破天荒的没有让锦宁随夜伺候,而是让她可以早早的歇息了。****
赤足,站在窗口边,昂头看着夜色里洒落清辉的月,木子榆的心,冷冷的,空落落的。再过些日子,就又是一个中秋了。
木园曾是不过中秋这样的节日的,可是她来以后,就过了,尤记得五年前,她小花猫似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端着黑糊糊的东西,天真的看着自己,道,“尝尝,我做的最成功的月饼!”尤记得她亲手糊的不象样的花灯,还说有心就要表扬,尤记得她的竹筒饭,铁板烧……
今年,谁来做月饼?谁来糊彩灯?
木子榆轻叹了口气,回身望向桌案,哪上面,躺着尹家来的飞鸽传书,他要她离开木园,继续北行。只是,他开始有些舍不得了。
门,轻轻敲响。
“进来!”木子榆快步走到桌案前头,端正的坐下来。神色瞬间冷起来。
进来的,是一身荷叶绿长裙的女子,身材玲珑婀娜,面容娇好。她就是是那个曾和锦宁一起关在黑屋,见到死人也不会哭,后来也被带走的女子。她的真名,她自己也忘记了,然后,他就在要了她身子的那晚,给了她一个名——月昙,月下昙花,很美的,当时候,他那样说。
她是他的杀人工具,是他泄欲的身体,纵然她是千挑万选里最好的,可是也只是工具而且。
今晚,又是她伺候他,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一晚一样,他成了她心灵和身体的夫,的主,的神。只是,当那个丫头渐渐大起来后,他。便越来越少的碰她了,当然,还包括另外的一些和她一样的她们。她不知道她们恨不恨那个叫锦娴地丫头,她知道她恨。因为他,应该是属于她的。
“王爷!”月昙轻轻的叫,她的声音很好听,如流水。
“恩,什么事?”他的眼睛盯着手上拿起的书卷。问的冷漠。
他在她面前,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冷漠着地,就连那第一次,落进她眸子里的表情,也是寒冷如冰。
月昙咬了咬下唇,脸红起来,“今晚上。是奴婢伺候王爷歇息!”说完这话。她的心就开始剧烈的跳起来,她期待着他的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