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这突然跳出口的话,让木子榆的笑瞬间变的几分阴霾。[]
“不准!”木子榆霍的站起来,纤细的手掌抓住锦宁的胳膊,将她往屋子里拉。
“我要走!”锦宁昂着脸,瞪大眼,怒视木子榆。
“我说了不准了,你没有听到么?”木子榆强行将锦宁按坐在竹椅上,他的双手如铁箍一样,钳制住她的胳膊,他说话的声音那么的大,近乎是在咆哮,浑身还带着颤抖。这样的木子榆,锦宁从没见到过。
但是木子榆的这份咆哮,并没有镇住锦宁,她用脚去踢他,用头去撞他,她将手里的纸条捏的紧紧的,怒音高声喝,“我以为你是真的想和我一起安静的生活,你骗我,你一直骗我,我是你的筹码,是你控制我爷爷,伤害锦——宁的筹码——”。锦宁歇斯底里的叫起来,所以关于小锦娴的事情,都牵动着她的神经。
锦宁的这句喊话,让木子榆的手,松了劲,锦宁便把手里的捏的变了形的纸条狠狠的向木子榆的脸砸去。
纸条到底是太轻,还没有近的木子榆的脸,就倏然如叶子一样飘落了。木子榆并没有伸手去接,等纸条落了地,也没有弯身去检。他只是那么斜撇着嘴角,盯着锦宁看,突然伸出手去,将锦宁的整个人拥进怀中,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似乎是要将她揉进他的身躯里,方为甘心。锦宁自然是厌恶的躲避,只是避无可避,她便咬他,在他的左肩膀上。狠狠的咬下去,用力再用力,直到嘴巴隔着木子榆的白袍。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
是夜,木子榆在同样将药丸放在锦宁鼻下,确认她安睡了的时候,从茅屋里走了出来。湖畔,月昙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木子榆走近月昙,话为启,手先抬,清脆地巴掌声在这静谧的夜里,尤其的刺耳,月昙地左脸渐渐红肿起来。红的似能滴出血来。她不敢用手去捂,面无神色动,双眼睑垂落。底头。“属下知罪!”
“你——罪——该——死!”木子榆伸出手直戳月昙的脑门
“王爷,木院本就易守难攻,属下保证不会被他们攻破的!”月昙道。
“我说地是这个!”木子榆将锦宁扔向他的纸条,砸向月昙的胸口,纸条如石,利索的击中她的身子,发出扑的一声响。
月昙展开来看,面色大变,身子也伏拜了下去。“属下马上给王爷换地方!”
“不需要了。你只要帮我坚持到开春就行,明白没有。不管用什么代价,一定要把娴丫头在这里的秘密,保持到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