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那人重新交了上来,魏承宇小心的把这些玉蝶收了起来,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综合大家写的东西,魏承宇也写了一分报告。
大体意思是,战无欲不听号令,然后意图拉拢这些人一起谋反,大执事苟中祥不同意,战无欲竟指使人攻击大执事府邸,幸得自己快速赶到,斩首了战无欲,以明正典刑。
写完之后,打上自己的法印,把所有玉蝶汇合在一起,抬头喊道:“拓跋荒!”
拓跋荒立即上前抱拳听令:“属下在!”
“立刻起程,星夜将这些玉蝶送到太阴山,报与山主,不得有误!”魏承宇将东西交给了拓跋荒。
“是!”拓跋荒领命,大刀一收,闪身出了大院,骑上自己那匹赤红龙马火速离去。
见拓跋荒离去,魏承宇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不知道一直想掌控整个南路香堂的戴伟见到这份奏表和这些作证玉蝶,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
其派来的十个人,现在已经有四个被自己搞死了,剩余的六个也被自己捆绑上了自己的贼船,相当于其阴谋完全被自己粉碎了,整个南路香堂的一切从今天开始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魏承宇不得不佩服公孙羊的阳谋之厉害,要是自己的话,虽然能够解决,但是绝对不会有这么完美。
事已成,魏承宇挥手让大家都散了,并叮嘱大家管理好各人的地盘,南路香堂另外一个副香主极有可能从几人之中抽选出来,到时候谁表现好,功劳大,这位置是就是谁的。
众人一听,心里难以压制的激动,纷纷拱手离去,准备去好好管理收拾自己的地盘,魏承宇回头对苟中祥道:“尽快把宅院收拾好。”
出了苟中祥宅院,魏承宇径直去找公孙羊,感谢公孙羊为自己出谋划策,公孙羊得知魏承宇的处事之果决,连连称赞魏承宇临机应变能力。
是夜,魏承宇凭栏伫立,观望远处湖泊,夜风吹来,魏承宇感觉到一丝丝凉意,魏承宇不禁发现,自己已经一步步走向了师傅说的腥风血雨不归路了。
就在魏承宇感怀之际,魏承宇脖子上墨绿珠子,一道绿光闪过,一道如水中人影的虚影出现在虚空之中,不是别人,赫然是魏承宇师傅北辰。
北辰看了眼破损的大执事府邸,看向凭栏伫立的魏承宇摇头微笑道:“世事如棋局局新,红尘如矛头秫米剑头炊。一直担心你小子本性太善,容易吃亏,男儿横行当有术,现在我倒是放心了不少。”
凭栏伫立的魏承宇根本没有发现北辰的出现,北辰说完之后整个人影如同在水波中晃动,在晃动之中渐渐虚化,魏承宇脖子上绿光一闪,北辰没入了其中。
另外一边,星夜赶到太阴山的拓跋荒亲手把手里的奏表和玉蝶交给了戴伟,戴伟看完之后大怒,呼唤左右,欲把拓跋荒拖下去斩了。
“大人,不可!”焦龙连忙拱手道:“拓跋荒只是来使,不好斩杀,再有一点,拓跋荒身为南路香堂副香主,不经调查贸然杀之,下方各路香堂领导怕是人人自危,有事都不敢往什么报了,这样一来山主双眼蒙蔽,有什么事都不能上达,没有人拥护山主你,后果……”
听完焦龙的话,戴伟气愤的把拓跋荒打发了,拓跋荒出了太阴山之后骑上龙马快速离去,虽然公孙羊早就告诉自己,自己此次前来有惊无险,但是对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经历这几次的事情,拓跋荒对公孙羊佩服得不行,发现这位脑袋太好使了。
拓跋荒被打发了之后,戴伟把手里的奏表和玉蝶交给了焦龙,焦龙施法查看之后叹息道:“大人,南路香堂你派去的人怕是已经背叛,投诚魏承宇了。”
“怎讲?”戴维霍然回头,惊疑不定。
“这几人是大人派去的,按道理不可能联合一起弹劾战无欲,更何况战无欲虽为青竹三品修士,但其见过魏承宇战绩,战无欲有何本事敢反魏承宇?”焦龙道:“估计战无欲怕是被当做牺牲品,中了魏承宇之计了。”
“魏承宇匹夫,安敢如此!”戴伟大怒拍案而起。
焦龙看了眼戴伟道:“大人切勿动怒,事已至此,只有另做打算了,但请大人今后有什么计划先告诉我一声,我好为大人出一分力,以免再出什么差池,那样对大人极为不利。”
“还有,结合这一切,魏承宇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远比北路冯真棘手。”焦龙叹道:“我们得从长计议。”
戴伟坐了回去,闭眼揉按太阳穴,默默的点了点头,发现自己偏离了初衷,自己为府主大人牧守一方,更为自己将来镇守一方,可不是单纯为了红颜一笑,得好好反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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