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赔了一千块钱,你爸好面子,说算哩。唉你外公也老哩,七十七罗,该上天哩。”
管玲重新坐下。
老爸好要面子,这自己是知道的。
可没想到竟然好到如此地步?
赔了一千块钱?天呐,这事儿要发生在城市,一千后面怕要加好几个零吧。前年夏,一个刚跨进校的大一男生,和几个室友不顾校方规定,偷偷扒铁栏杆,摸进还没开放的校游泳池夜游,不幸溺亡。
怎么着?
尽管校方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最后仍给赔了其家属35万块了事儿。
一千块?简直是天方夜谭呢。对于外公,管玲印象不太深,只朦胧记得,和老妈个子差不离,一年四季的手中,都捧着支硕长的很好看的斑竹旱烟杆……
“乡下人。
死哩也就是死哩!”
老妈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
“这都是给那个坏蛋害的,要找到那坏蛋,我们管家也就翻身哩。”“爸不是说那个坏蛋有消息了吗?”管玲挪挪屁股,这塑料凳好硬呀,坐起一点没安全感,哪比得上教室里那厚厚软软的坐椅哦?
明亮宽敞。
灯火通明的大教室。
连排的天蓝色铝合金凳,整齐划一,闪闪发光,瞅着就令人有一种美感,倍觉愉悦。
听课和自习时,三姐妹各自带了自做的绣花坐垫,往凳上一入,啊哟哟,暖和舒适,可这是在家里。“有消息了?”瞅瞅老妈:“就给政府报告啊!报告没?”
老妈摇头。
“听说那坏蛋现藏在加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