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个身,用一只眼光瞟瞟窗外,天光大亮,丝丝阳光红白相渗,挤过木窗栏,洒落在地,不,准确的说,是洒落在自己枕边。
你好,清晨!
你好,阳光!
昨天以前,每当我在你们的招呼中醒来,眼前总是闪烁着新的一天。
心底总是跳跃着新的憧憬,从而一跃而起,抓起一本书,逐一轻叩叩还在蒙头大睡的罗歆和朱朱:“死猪,起床罗,跑步罗,读书罗!”
或早醒了,躺着想心事儿。
或失眠了,心里正烦着的二姐妹,就猛的掀开了被子。
“你脑残啊你,本姑娘正和白马王子幽会呢。”
“你烦不烦啊?就像我那游魂一样早起的老妈。”可现在,呼呼呼!噜噜噜!噜噜噜!呼呼呼!“我要爱爱爱呀!”一歇娇滴滴的轻唤从枕边传来。
管玲却静静的躺着,眨巴着眼睛:真是奇怪,这声音哪来的?怎么和那罗歆的彩铃一样?“我要爱爱爱呀!”“我要爱爱爱呀!”管玲一把往枕下摸去。
“我要爱爱爱呀!”
见鬼!
果真是罗歆。
这大才女怎么一早就打手机来哦?“喂,谁呀?”“还有谁?本姑娘哇,”罗歆没好气的嗔怪到:“才女,想我没有哦?”
一袭热浪冲上喉咙。
管玲竟然有些激动不己。
“没想呀,我不是拉拉呀,歆歆,我爱你。”
“怎样爱?是没爱还是恋爱,或者是脑子爱?”“去你的!”管玲高兴的啐道:“怎样爱都行!唉古典朱朱呢?”那边,罗歆幽幽叹口气。
“我也想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