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安有些泄气地低下头,她似乎真的不能拿傅凉川怎样。
失魂落魄间,兰博基尼已经缓缓滑出校园,驶入了校外的主路。
“听说你前些天生病了?”傅凉川状似漫不经心问。
其实,前几天,他一直都在国外,得知叶安安生病住院,生生将半个月的行程生生地压缩成了一周。
叶安安依旧低着头,用力抠着手指,仿佛这样便能发泄出心头的所有郁气和无奈。
“别闷着,说话。”身侧,男人沉声命令道。
高压政.策之后,傅凉川总算是从叶安安的嘴巴里挤出了一个字来。
“嗯。”
“你还真是惜字如金啊。”傅凉川好气又好笑,这女人平日里好好的,一见到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每次看她这样,就觉得心头窝着一团火,堵着一口气,偏偏不见她的时候,又像是有什么在心口的位置一直挠啊挠,让他不得安宁。
他知道叶安安在S没有亲人,一个人在S过中秋,又是一个女孩子,总归是有些孤单的,于是他鬼使神差坐了十多个小时飞机,从国外飞了回来,谁知到头来是给自己添堵的。
他的好心终究只会被叶安安当成驴肝肺。
傅凉川越想越郁闷,冷声讽刺了一句,“怎么,慕染修就把你一个人留在寝室不陪你一起过节?”
冷不防的,慕染修的名字就这样又撞.入了叶安安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