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突然闯入,詹姆吓了一跳,因为他才和大人说过伯见,大人还没说答应与否,没想到这位大小姐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而冷眼旁观大人的表情,却似乎没有愤怒,只有无奈。
奇怪,很奇怪,值得研究!至于他,酒已经奉命舀来了,就算大人要发火,也发不到他身上,至于吃不吃药,那要看伯爵小姐的本事,他现在要进入看戏模式。
“孤儿小姐,您的风度和教养一点也没有好转。”阿德斯开口,声音冷冷的,可却带点亲近感。
孤儿耸耸肩,“我有没有好转没关系,重要的是你能好转。”
阿德斯看到了孤儿手中的托盘,不禁皱皱眉,侧头看了詹姆一眼。
詹姆连忙道,“这不关我事,我去酒窑给您舀酒,遇到了伯爵小姐。”他把事先和孤儿设计好的说词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连细节都很清楚,不禁令孤儿佩服他的说谎功力,恍然间她听着这番话,还以为真发生了这些事似的。
阿德斯不置可否,只说了两个字,“不喝。”
他以为孤儿会采取说服、教育、打赌、甚至激将法来说服他,不过孤儿没有,只是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在詹姆眼里是如此迷人媚惑,可在阿德斯眼里却是如此邪恶,似乎那只潜藏在她身体里的小恶魔又出来哈哈大笑一样。
孤儿向前走了一步,阿德斯非常警惕的问了一声。“你要干什么?三更半夜地,一个贵族小姐跑到一个男人的房间里,传出去有损你的名誉。”
孤儿一直走到阿德斯的床边,不怀好意的笑道,“谢谢你关心我的名誉,不过我不太在乎这个东西。再说,我是探病来的,并且亲自给昏迷不醒的佣兵之王喂药,外面的人说起来。只能说我有天使地心肠,不仅心地善良,而且对和自己有生意关系的人如此真诚。这样说来,我的名声只会更好。根本不会受损,看来您是白担心了。”
阿德斯吓了一跳。喂药?这是什么意思!
只听孤儿继续说道,“既然您伤的那么重,恐怕这药无法下咽。那我口渡好了,您也不用摘下面巾,只要张开了嘴,我就可以嘴对嘴喂给您。而且我们还不用肌肤相亲,这样不好吗?”说着,坐在了床上。距离阿德斯不过一尺地距离。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只一回合。阿德斯就被压得死死的。一边的詹姆先是目瞪口呆,之后对伯爵小姐地崇拜泛滥成灾。可惜他不敢笑,忍得快内伤,偏偏脚下挪不动步子,舍不得下面的好戏。
他们家大人是谁呀?死神般的人物,谁敢反抗和招惹?如今给这小女人治得死死的,他之前费尽口舌也不能劝大人一句,可伯爵小姐才说了一句,大人似乎就反抗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