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精之人贱贱一笑,双目贼光溜溜,直盯着那美妇胸前一对硕大的巨无霸,恶狗扑食一般,扑将过去。
顿时就是“哎哟”一声娇啼。
那厮暴力的出手,刷刷两下,只听“嚓嚓”两声,那美妇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了来,露出一件精致而又红艳艳的小肚兜兜来。
那人目光尽显猥琐,嘿嘿一笑,这就要伸手去扯那柔软的兜兜。
那美妇早就面红粗喘气,娇颤不已了,再见那人要来扯肚兜扒裤头,早已难耐了。
只是人活一张脸,干这种事儿能让人看见?
那美妇忙娇骂了一声:“你个死鬼,瞧你那猴急的样儿!门还没关呢,把门关上再干也不迟啊!”
那人哈哈一笑,道:“怕他个鸟啊,老子现在就要办事。谁要敢来偷看,老子挖了他的眼睛!”
说罢,那人左右开工,又扑了过去。
这屋是间套屋,分内屋和外屋,内屋有张床,是睡觉的地方,而这外屋,放着一张吃饭的大圆木桌,上面还摆着饭菜。在这饭桌旁边,还专为那人吸大烟弄了大大的太师椅!
许是这太师椅上不软和,太小了也不方便折腾,那人一把抱起美妇,进了里屋,来到月牙床前,猛地将那美妇往床上一扔,接着便扑了过去:“哈哈,来吧,宝贝!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啊,轻点,你个死鬼……”
那人在演河春宫。
与此同时。
夜幕之下。
很多的黑影似幽灵一般在附近闪现又消失,消失又闪现,如鬼如魅,如风无声!
月光如银。
星稀!
虫狂噪,蛙急鸣,冷风忽而大作。
今夜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那人提枪大战美妇人,虽然气势不凡,初时如猛虎下山,可惜耐力不够,不到十回合,便被刺于马下,交枪投降,落了个虎头蛇尾!
美妇兴致未尽,不由得娇慎道:“老爷,你可大不如从前了啊!”
那人心头一酸,男人的苦只有男人知道啊。
可是话却不能这样明的说出来。
多没面子啊!
那人道:“放屁,老子姚三会不如从前?!狗屁。要不是这段时间,小鬼子有事儿没事儿,老折腾我,老子会这样?他娘的,瞧把子给累的,搞得老子现在就是有心,也没力了啊。你他娘的还胡说,不知道老子是给累的啊。”
这人姚三。
姚三自觉自己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己不行的话了。
“他娘的,看老子今天不!”姚三说着,这就又朝着美妇扑了上去,准备这次大战三百回合,找回面子来!
结果,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能靠手!
那美妇也觉得说错话了,被姚三狠狠地揉捏着胸前两团巨肉,娇喘道:“老爷,咱还是少给小鬼子做坏事儿吧,给咱家积点德,好让咱也怀上一个儿子吧!”
一提这事儿,姚三顿时怒了,猛地抽身,一耳光朝着那美妇的俏脸扇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那美妇随即抽泣了起来。
姚三大骂:“你他娘的就是欠,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罢,姚三就走。
可是刚从里屋到了外屋,却见昏暗的烛光下,圆木饭桌前,正有一个人坐在桌前,狼吞虎咽地吃着桌上的晚餐。
姚三怒气更盛了,大骂:“妈了个巴子,你他娘的找死,谁让你进来的!”姚三大骂,还以为进来的是自己的家丁,他恨恨地拨出一把盒子炮来,就准备过去教训!
可是刚到桌前,却现不对劲。
吓得姚三忙退了几步,拿着枪的手也抖了一下,惊道:“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见过那才奇了怪了。
聂小天抱着一只鸡狂啃着,看了姚三一眼,乐了:“姚三爷,你好啊。刚才表演的不错,来,我赏你个鸡腿尝尝!”
刚才怎么没现这位进来?
姚三这疑惑转瞬而过,立马就怒气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