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能出叫声,忍住,男人流血不流泪。
在赛貂婵的连续暴击之下,兔子终于躺在了地上,爬不起来了,赛貂婵脚踩在兔子的肚子上,踢了这许久,又气又累之下,她面红耳赤,喘着粗气,冷喝道:“还敢不敢了!”
兔子躲在地上,没回她话,却是两行热泪直流了出来,嘴里喃喃地叹道:“骗子,都他娘的骗子,还什么要强悍些,来硬的,他娘的都是骗子!还什么送花能讨女人喜欢,骗子,真他娘的骗子!”
兔子说着话,两行热泪哗哗地流着,暗叹悔不该啊,听谁的话也不能听聂小天的话啊!再一看边上被赛貂婵踩得稀碎了的野花,兔子更是后悔,直叹代如柳那个娘们就是个骗子啊!太他娘的能骗人了。
赛貂婵听出了兔子的话有些不对,忙问:“快说,是怎么回事!”兔子将眼泪一抹,却是不挣扎,也没力气再爬起来抱赛貂婵了,更别提什么强吻,软化赛貂婵的心了。
见兔子不说话,赛貂婵猛地用力踩了两脚,任她怎么踩,就是不吭声了。
得,兔爷倒地硬气。
不远处。
正过来找赛貂婵的代如柳看到地上散落着的花,再一看,兔子还被赛貂婵踩在了地上,吓了一跳,知道不好,知道这时赛貂婵正在气头上,怕赛貂婵会找她出气,吓的她撒退就跑。
她这不跑还好,一跑之下,赛貂婵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当即瞪了兔子一眼,道:“再有下次,看我不把你烤了吃了!”说罢,撒腿追代如柳去了,嘴里还吼道:“代如柳,你给本姑奶奶站住,看我今天不撕了你的嘴!”说着,已经追出老远去了。
兔子见赛貂婵跑远了,四下一看,见没有匪兵匪将们看到他这狼狈模样,赶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捂着被赛貂婵揍得鼻青脸肿的头,往他自个的屋去了。
一边走还一骂怒气十足地骂道:“狗·日的聂小天,你给老子等着,下次见着你,看兔爷不弄死你!”
“啊啾!”
聂小天三人干掉了一大砂锅的马肉和一筐的馒头之后,聂小天正躺院子里的椅子上,喝着老茶,要短暂地休息一下,恢复精力,一会儿好去忙活团里的事务去。
平白无故的打了个喷嚏让聂小天好不郁闷。
掏出了烟来,点了一颗。刚抽了没一口,却又是一声……
“啊啾!”
聂小天愣住了,知道这不是感冒的前兆,这他娘的是有人在骂自己呢。“他娘的谁啊,老子招谁惹谁了啊,谁他娘的背后说老子坏话呢?”
话一出,惹得正收拾院子的刘小彪和杨和尚把注意力都投了过来。
“团长,咋了?”刘小彪问。
杨和尚道:“怕不是着凉了吧?”聂小天白了和尚一眼,道:“放屁,老子的身体老子还不知道?不是感冒,感冒老子自己能感觉得出……啊啾……”话未说完,又是一个喷嚏。
聂小天叫苦都没地了。
杨和尚被聂小天这一骂,不敢乱说话了,忙打扫了起来。
聂小天却是贱兮兮一笑,盯上了他了,道:“和尚。”杨和尚一愣,道:“咋了,团长?”聂小天道:“上次你小子不说是,念经有用吗?老子总感觉这些日子背后说我坏话的人太多了,要不给老子念上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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