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膳便回府,若再耽搁下去天黑都未必能回得去。”君霆渊搅拌着稀粥慢悠悠的说道。
“这跟我自己吃饭有什么关系吗?”她呆愣的望着他的眉目。
君霆渊倒也没有多言,唇角依旧带着他那轻淡的笑,伸手将粥递给她。
司沛黎看着面前的粥,疑惑的眨了眨眼,随后接了过来,可刚一碰到碗,小手蹭的一下子缩了回来。
撅起朱唇对着手指肚猛劲儿的吹,横着眼怒道:“这么烫你还给我!你怎么不告诉我烫?”
“为何要告诉你?”他邃眸中闪着三分妖娆,七分戏谑。
“君霆渊你诚心的是不是!心怀鬼胎,不怀好意!”司沛黎摸着烫的阵阵发疼的小手,愤恨的盯着他骂着。
君霆渊一笑了之,重新端起粥吹了吹,将汤匙送到她的嘴边,“来,张嘴!”
司沛黎虎着脸,横着眸的坐在塌上,半晌,才不情不愿的将嘴凑过去,喝下一口粥。
“我跟你讲,要不是我饿了,我才不要你喂呢!”边将粥下咽边为自己找面子。
他抿唇轻扬,也懒得去揭穿她,只是专心的将粥吹凉,然后喂给她喝。
直到喝完两大碗,司沛黎才觉得肚子不空,身体也有了些力气,至少不像刚醒的时候那样动作幅度稍微一大,眼前就漆黑一片。
看来,这原身子骨还真是差劲,等她病好了,她就得抓紧锻炼了。
“君霆渊,等我不发烧,身体好了以后,我就去锻炼行不行?”她乖乖的享受着他给自己披着披风的待遇,歪着脑袋征求他的意见。
毕竟,她现在住在他的王府里,万一他不同意那她再坚持也是无用的。
“锻炼?锻炼什么?”君霆渊狭长的眸子轻瞥过来,淡问。
“当然是锻炼身体阿。”她握了握唯一有力气的小手,顺带着还晃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