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霆渊的声音宛如救命稻草一般响彻林语柔那显些完全**的心里,可在门外司沛黎的心里,却仿佛一把利剑,不经意间划开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
“走吧。”她嘲讽的一笑,转身离去。
书房中,君霆渊放下奏折,起身走到窗外边,负手而立背对着满目震惊的林语柔。
“你是本王儿时的玩伴,唯一的玩伴,自然忘不了,更何况本王养你十年,却得到的是你悄无声息的离开,这种吃亏的事儿本王怎会忘得了?”
“可你别忘了,这世上谁都可能欠你的,但本王,却不欠你一分一毫,无论你的目的是怎样的,只要你别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本王定不会将仅剩的那一丝回忆碾灭。”
君霆渊的声音毫无起伏,唯一听得出的只有冷与命令。
那是无心无情的人才能散发出来的冷;那是只有在孤独中承受上千个夜晚的人才能体会到的冷;
那冷,来源于内心。
林语柔刚刚看到了一丝希望,却又被他后半句话无情的给打碎,旋即冷笑问道:“她?是司沛黎吗?”
“安分点,本王便不会赶尽杀绝,若你自寻死路,相信本王的能力,我会让你连死都觉得是奢望。”
君霆渊猛然回眸,大手上的青筋暴起,闪电般的出现在林语柔的脖颈上,五指齐齐发力,直接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掐着她的脖子。
他眸光血红,狠戾的,阴鸷的,咬牙道:“记住本王的话!”
罢了,他微微侧身,扬手将林语柔给丢了出房门,“若以后你安分,便好好做你的县令夫人,或许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本王倒能保你平安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