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快来给本座检查!”他咬牙低吼道。
见状,九冥的面色一沉,“检查归检查,你脱衣服做什么?”
凌觞满脸都写着不满,怒喝道:“不是怕本座携带什么杀伤性的东西吗,本座脱光了给你们看不是正和你们的意?”
话音落下,还不等其他人动手,君霆渊猛的抓起凌觞的手腕,另一只手不情不愿的将他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这一幕,绕是九冥这个现代人都有些恶寒。
凌觞感觉那只有力且粗糙的大手将自己从里到外抚摸了个脸,脸色早已黑如锅底,眼底更是冒着绿光。
就在凌觞已然接近崩溃的边时,君霆渊适时的收回手,面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张着手仿佛那手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转身走进了王府。
而王府门口的凌觞愣愣的被侍卫穿好衣服,步伐呆滞的跟着九冥进了王府。
他暗自哭瞎:本座就是想进来混两天饭吃而已,至于要付出被男人抚摸个遍的代价吗?
许是看出了他的内心想法,九冥耸了耸肩,凉凉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滚开!本座不想看见你!”凌觞裹着衣衫,一副受人欺凌的模样撒腿便跑开了。
见他离开,九冥心情极好的吹着口哨奔着玄霄阁而去。
屋内,她坐在司沛黎的身边看着熟睡的人。
“师父,你可要快快好起来,圣麟国的百姓在等你,他在等你,你的儿女以及你的徒弟都在等你。”她红着眼眶低喃道。
她也不知师父能不能听得到或者是听得懂,但她还是想说出来,这段时间的挂念与疲惫令她身心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