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回到东海的时候就察觉到这里有异常，只是后来我因为自己的事情没再注意过，所以才错过了那段时间的变化。”
他记得刚回到东海的时候还见过一些水族族群，也听到有些深海之中的鱼妖说起归墟那边又有东西出来。
可出来的是什么东西，阿颜也不知道。
等他终于能幻化出双腿行走的时候，他再去归墟附近，发现归墟封闭了，后来连仙岛都不再进出自由。
但那时的仙岛还没到出入需要岛主令的地步。
是因为九尾狸奴才那样的吗？阿颜也不知道。
“所以你其实也不知道归墟是为什么封闭的，对吗？”
苏兮抿唇，有些沮丧了，在东海绕了一圈了，还是没找到原因。
“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再次去归墟的时候听鱼妖们说起过，有东西从归墟里出来了，且当时它们用了个又字，说明那东西出来的不止一次。”
阿颜又想了想继续说道：“还有更奇怪的是，在九尾狸奴出来捕食鱼妖之前，那些待在归墟附近的鱼妖就已经不见了很多。”
苏兮眯起眼睛，归墟附近的鱼妖消失了，是那个东西弄走的，还是归墟将那些鱼妖给吃了进去？
她在洪荒听水神说过，归墟是活着的，只是它不会吃东西，它只需要东海深处的灵气，甚至千万年都不会发生一点变化。
如果归墟开始吃那些鱼妖，是不是说明东海深处的灵气已经不足以滋养它，所以它才会不得已去吃那些在附近徘徊的鱼妖？
可到底归墟能发生什么事情，才会让它吃不了东海的灵气呢？
“你最近又去过归墟附近吗？”温言从苏兮的腕间探出头来，一双黑色的小眼睛盯着阿颜。
“去过，什么都没有，周围安静得如同九幽冥府。”
阿颜才来这个凡世的时候去过一次那地方，是跟着阿爹一起去的，从那之后他就发誓，再也不要去九幽冥府。
可后来才知道，如果他们死了，想去九幽冥府都不可能，因为那是凡人死后去的地方。
苏兮和温言都沉默了，看来归墟里确实发生了什么大事。
而这个大事八成跟将他们引来的那东西有关，只是那东西现在是在东海，还是在归墟里呢？
“你们是要去归墟吗？它关闭了，你们恐怕是进不去的。”
阿颜问了句，又否定了进去的可能。
苏兮深吸一口气，“我想一定会有办法，既然引我们过来，一定不会让我们空手而归。”
不然那东西岂不是白费了那么大力气？
“可...”阿颜不知道该说什么，归墟是从里面才能开启，从前东海上不管是仙是妖，没得了归墟的允许，根本进不去那里。
除非死在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