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似乎也意识到什么，翻过了这张照片。
“师母，纪沉之后和那位姑娘……”
“没结果了。”师母说，“他就提过那一次，后来我问他，他说找不到了。”
谢清然心中像是梗着什么，反正就是很不舒服。
她看着后面的照片，听着师母讲着。
终于，到了纪沉和谢清然相遇的那一年，照片应该是偷拍的，还有点糊，是纪沉的侧脸，但是也能看到他的开心和愉悦。
“这是他师父偷偷拍的，没拍好，那时候，纪沉和我说，他想追求一个姑娘。”
“如果可以追到，就带着这个姑娘过来看我们。”
师母笑着看向谢清然，“今天，我这不是就见到了。”
谢清然有些不好意思。
她想起来，两个人刚在一起的时候，纪沉好像是说过要带着她去见什么人，不过那时候，谢清然说了句，见长辈的话，现在还是别见了，不过朋友的话，是可以见的。
之后纪沉就没提起过这件事。
应该是那时候就想带着她来见师父师母了吧。
谢清然看着照片，忍不住露出笑容。
她又重新看了一遍照片，看到纪沉十九岁那一年的那张照片，她还是心里觉得很不舒服。
刚在一起的时候，纪沉说他是初恋。
他说，谢清然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
没想到，他还有喜欢的女孩子。
还是十九岁那年见过的。
谢清然没有参与过的纪沉的曾经。
她并不是纪沉第一个喜欢的人。
只不过，是纪沉的初恋罢了。
一想到这件事，谢清然就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难受的感觉。
也许，纪沉是骗了她的。
吃饭的时候，纪沉给谢清然夹菜，谢清然的反应也淡淡的，不过因为是和他的师父师母一起吃饭，谢清然还是给了纪沉面子的。
不过纪沉那么熟悉谢清然，不可能不明白她心情不好。
他有些紧张，吃完饭，他本想收拾碗筷和桌子，被师父赶走了。
“跟小姑娘坐会儿去。”
纪沉着急问谢清然，也没坚持，带着谢清然去了师父家的后院。
“清然，你是不是不开心了？”纪沉握着她的手，却突然被谢清然挣开。
他愣了一下，眸中闪过受伤。
“清然，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可以和我说说吗？”
谢清然嘴唇微动，“你说过，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