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前，在国外就有了。”
“哥，你能给我讲讲他的事吗？”
“可以，但是在此之前，你要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顾灏哲深深地看了顾浅柠一眼，然后问她：“你喜欢时睿枫。”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顾灏哲的样子，根本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
见她不回答，顾灏哲也就耐心等待着。
挣扎再三，顾浅柠开口了：“是，我喜欢他。”
到了这个时候，无论顾浅柠再找什么借口，来掩饰自己的真心，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现在也知道了，时睿枫在她的心里，早就不是老师，不是朋友那么简单了。
听到这个答案，顾灏哲也不意外。
他向顾浅柠讲了时睿枫的生活，讲了他一个人在国外的经历，讲了他孤独的过去。
顾浅柠完全不敢想，以前在国外，他胃疼的时候，都是怎么撑过去的，厉北诚又不可能随时都在他身边，他一个人也去不了医院，难道就一个人慢慢熬吗？
顾浅柠死死咬着唇瓣，似乎这样就能分担时睿枫的痛苦一般。
厉北诚从楼上走下来：“好了，已经没事了，可以去看看他。”
顾浅柠回过神来，站起身就往楼上跑。
顾灏哲本来也想跟在她后面，但是厉北诚拦住了他。
“你又不是小女生了，知道没事就好。咱俩该离开了。”厉北诚拍拍顾灏哲的肩膀。
顾灏哲往楼上看了一眼，就跟着厉北诚出去了。
“那就是你妹妹？”厉北诚问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