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篱说了话之后便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她在介意,她在吃醋,他又如何不知?
但是,他的真心被她质疑,却也让他感到恼怒。
四目相对,慕千雪在墨篱冷酷的眸子里,看到了隐藏在眼底深处的炙热。
一时间,她有些不自在起来,“还从不受人威胁呢……不知道是谁乱喝东西,搞得自己受那么大的罪……”
“狠心的妖精!”墨篱直接被她给气笑了,手指在她脑门上用力一点,“能让本君受制于人的,除了你,再无旁人!”
“火云呢?”
慕千雪知道,火云、岚岳,这两人和墨篱绝不只是主上和臣下的关系。
否则,苏子沫也不会称呼火云为云哥哥。
而火云也不会在一开始的时候,一直对她表现出敌意,试问,有谁见过侍卫总是对夫人不敬的?
“火云定会安然无恙!”相当驻定的语气。
那是相伴多年,所培养出的一种信念!
“好!先给戚虎把腿治好,然后出发。”
慕千雪兜着红色绒草回到了戚虎的身边,又问马兴要来了打火石。
取了一撮绒草,点着之后,便向那蚂蝗身上烫了过去。
她一下一下的将燃烧着的虫草烙印在那蚂蝗的身上,每烫一次,那蚂蝗便颤抖不已,扁平肥胖的虫躯,一抖一抖的向外退了出来。
绒草燃烧的很快,就在即将燃尽快要烧到手指的时候,墨篱又递上了一撮。
从之前燃着的那撮绒草上面借了个火,慕千雪继续不紧不慢,很有节奏感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吧嗒!”一下,蚂蝗掉落在地,慕千雪立刻将绒草燃尽后的黑灰撒到了蚂蝗的身上,然后重新点火。
没想到,燃烧后所剩余的黑灰居然又立刻就被点着,而且燃烧得更加猛烈,那蚂蝗所受的痛苦时间很短,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与那些黑灰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