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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到达辽东守军第一处营寨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
这段时间以来,辽东和西蜀的守军夹杂在伯阳王、楚王和朝廷之间,处境尴尬,危机重重,沿途不断地有人巡查,但是只要黄天锡掀开帘子露出脸来,总能够立刻放行。黄天锡将我们两个人看管得极严,很多时候他似乎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甚至眯着眼睛假寐,但是无论我们做什么,似乎都在他的注视之下。在这种情况下,就连九王爷也束手无策。我们二人面面相觑,只能看着黄天锡一步步成了所有人拜服听命的九王爷。
马车外,随行的人越来越多。不断有将士在欢呼、传令,听得出来,九王爷回到军中,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喜悦。我苦笑着看了看九王爷,心想,如果这个时候能让外面的人知道这个九王爷是假的该有多好。对此,九王爷倒是安之若素,我屡次看他,却只看见他在闭目养神,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想怎么做。
当日下午,黄天锡将我和九王爷关在马车中,下令让人严加看守。我们嘴中都塞满了布条,手脚都绑缚得极紧,无法动弹。只听见外面有人在传令,要兵士们好好看守车内的悦和郡主。
阳光渐渐西斜,然后是完全的黑暗。(,16k,更新最快)。辽东草原上比淮安要寒冷许多,天色暗下来之后。开始有风声呼啸,穿过不远的树林与峡谷,鬼哭狼嚎。一阵阵的让人毛骨悚然。
马车中一片黑暗,我只能听见九王爷平静而规律地呼吸。他似乎一点都不慌乱,还像是躺在王府中最柔软安全的床榻上似的。我知道,我地呼吸一定是紧张而杂乱。
“天气也该转暖了。”马车外忽然传来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喂,你还想逃回老家去么?”
“兵荒马乱地,怎么逃?”另一个人听起来比他年老一些。咳嗽了两声,叹了一口气,说:“莫说逃不出辽东,就是逃出了辽东,各处都是征兵的时候,难道就能够不被拉到伯阳王或者朝廷的军队里去么?”
这说话的人带着秦地一带的口音,腔调中满是凄楚,看来是两个离我们较近地守卫在谈天。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那个年轻一些的人沉不住气。跺了跺脚说:“咦,孙将军为什么还不回来?他把他们几个带走可有一阵儿了!”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警觉起来:听他们话中的意思。似乎是看守我们的将军已经率队去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