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锦盒和信封,在我手中沉甸甸的。
我感觉到自己地心跳得越来越快,最后才终于下定决心将它们拆开。
信中只有一张纸。纸上赫然竟是一行血书:“血债血偿。”
我吓了一跳,立刻站了起来,九王爷在旁边立刻问道:“怎么了?”
我来不及回答他,赶忙将那个锦盒拆开,只见那里面只有一幅画轴,画轴上有两幅画,第一幅画里。=”
“不。”我怕他来抢,连忙转身将那个画轴凑到火上去烧了。
九王爷皱紧了眉头,看着我。
这,或许是他第一次开始怀疑我。
但是,我真的不想说出善儿的事情。
自从十六王爷走了之后,似乎我所有地事情我都不想再告诉任何一个人了。哪怕是面对九王爷,我也不想说出那些可怕的事情——渀佛是直觉他不会了解,不会安慰,不会像是曾经的那个人一样若无其事。
现在问题变得非常麻烦了。
“皇上……”
“嗯?”
他甚至没有看我,只是在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记得,当年有个名医姓袁,不知道这个人如今在哪里?”
“六天之前还在御医堂。”他转过头来说:“怎么,你身体不适么?”
“有点。”我支吾道:“他……回乡了么?”
“不是。”九王爷若无其事地说:“他这个人……不用也罢。”
不用也罢?!这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咯噔一下,却柔声说,“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情?”
“只不过是小事罢了。”他看了我一眼,很无所谓地说。
“噢。”我应了一声,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问下去。
沉默半晌,我只好挑明:“袁大夫将您惹恼了?”
这一次,他抬起头来看我了,眼睛中满是一种嘲笑的神情:“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笑道:“只不过是猜想的。”
他再一次低下头去,随口说:“嗯,他多说了两句话,我让人将他……”说到这里,他低下头去,喝了一口茶水,且不忙回答我,只是很闲适地说:“这茶叶太浓了,你去重新给我沏一杯更淡一些的。”
我点了点头,却觉得自己地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忍不住又问道:“你让人将他怎么样了?”
这一次,他抬起头看着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