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师傅是个好漂亮的女施主。”
“漂亮女人?会不会是……”
三个小道童互相看了一眼差点从鼻子里哼出来:要我们叫“女施主”自己叫人家“漂亮女人”什么嘛。
马真人率先走了出去:“如果是她我去接待吧以前也曾会过几面的。”——
分隔线——
床上的人睁开眼睛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这里是自己地卧室睽违了三年多的卧室。他伸手抚过素净的棉布被单直到柔软的长小巧的耳朵滑嫩的脸蛋……
滑嫩的脸蛋?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带着一丝颤抖问:“秀……秀儿?”
伏在床沿上地人没有说话只是把脸埋进他的手掌里很快他感到了一股温热的湿意。
“秀儿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他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嗓音异常沙哑。
秀儿扑上去抱住他她始终没有吭声只是不停地流着泪。隔线——
“少爷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你还惦记她做什么。”
“再说你现在也娶妻了大少奶奶下月就要临盆我们还是回大都去吧。”
见主子只管埋头写字根本当他是透明人菊香不满地噘着嘴说:“二少奶奶三少奶奶四少奶奶也都有喜了那可都是少爷地亲骨肉少爷总是滞留杭州她们会伤心的老爷太太们也会担心。”
十一对呱噪书童的话置若罔闻专心填好了手里的曲这才站起来说:“等我找到了五少奶奶咱们再回去说不定回去的时候她就有喜了。你放心你家老爷太太只要我不停地播种让关家人丁兴旺就行了至于我在哪里播种他们是不会计较的。家里有十一个想抱孙快想疯了地婆婆还有那么多丫鬟婆子你还怕她们怀孕生产地时候没人照顾啊。”
“可是……”菊香想说你才是她们的相公啊家里公婆再多仆人再多怎么能代替相公呢?
但他也知道那些女人嫁给他家主子地时候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了:他不可能属于她们中的谁他只负责播种其余的就是她们自己的事了。
锦衣玉食奴仆成群可是丈夫不断纳进新宠这样的一生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菊香突然理解了秀儿秀儿嫁给他家主子他真的会从此收心只守着她过一辈子吗?一个月可以一年可以十年二十年之后呢?
“你还在磨蹭什么?走了啦。”
“少爷我们今天去哪
“去河边搭船。”
“搭船去哪儿?”
“金陵。”
“少爷真的要去寻访那嗓音酷似秀儿的杜妙隆?”
“嗦跟着走就是了。”
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了阳光透过窗前的榆树斑斑点点地洒落在书桌上照见那上面墨迹未干的字。
那是十一刚填好的一曲子准确地说是一曲的下半部:
愁的是抹回廊暮雨潇潇恨的是筛曲槛西风剪剪爱的是透长门夜月娟娟。凌波殿前碧玲珑掩映湘妃面没福怎能够见……
没福怎能够见?他到苏杭一带盘桓已半年有余访遍了西湖边的别墅精舍那个人却一直芳踪杳然。
不求结璃不求欢好惟求偶尔一晤以慰拳拳相思他的要求很高吗?为什么都这么难?——
分隔线——
全书到此剧终。
俺每次完结收获n多板砖一车子番茄一箩筐鸡蛋这回呢?
尚有两个番外奉送到本月31号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