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瞧着立夏柔弱的模样,更是气恼。
先前觉得立夏老实听话,她才派着立夏前去照顾祁越,却没想到她照顾着照顾着,竟然照顾到床上去了!
换了旁的爬床婢女,荣安许还是不会这么生气,立夏她一手教导出来的,可令荣安气恼不已。
祁越见着立夏虚弱的模样,甚是心疼。
不一会儿,婆子便拿了用油纸包着的蒙汗药,还有两个白布扎的小人儿而来。
白布小人上边用黄符各写着生辰八字,上边还扎着不少的银针,显然就是厌胜之术。
荣安取过白布小人上边的生辰八字一看,气恼地将白布小人交给了祁越,冷声道:
“这就是你宠爱的侧妃,她竟然行此等巫蛊之术对我和栖桐!”
陈栖桐见着白布扎的小人,害怕握住了苏静言的手。
祁越手中拿着小人,看着上边生辰八字的字迹,一脸失望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立夏,“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何?”
立夏跪在地上,也不争辩道:“既然被发现了,奴婢无话可说。”
祁越握着白布小人的手都在颤抖,“也是你给陈栖桐下的蒙汗药?”
立夏点头道:“是,我不想你常常去陈栖桐的房中,是以在她的饭菜之中下了毒药,想让她觉得生病了,不能与你同房。”
祁越将白布小人砸到了立夏的身上,满脸愠怒之意道:“立夏,你太令我失望了!”
荣安怒道,“立夏,本公主与栖桐待你不薄,你却在公主府之中行巫蛊之术害我们,本公主绝饶不了你。
来人,将立夏带出去责打五十大板!”
陈栖桐连起身道:“公主,且慢,立夏如今的身子骨根本就坚持不了五十大板的,倒不如将她赶到乡下庄子里去,让她禁足在庄子里受罚可好?”
荣安道:“栖桐,你太过于良善了,她都用此厌胜之术决不能饶她。”
荣安公主是宫里头出来的,知晓在宫里这巫蛊之术有多忌讳,稍一不慎就是死罪。
何况今日皇后娘娘也在此处,荣安可不能轻饶了这婢女!
苏静言则是缓缓道:“公主,就依栖桐所言吧,没得必要闹出人命来,就罚她去庄子里好好思过吧。”
立夏连连磕头对着苏静言道谢。
祁越深深地看了一眼立夏,眼眸之中尽是失望透顶,祁越想不明白,以往那个懂事听话的立夏怎会变成如今这模样。
立夏被婆子带了下去,祁越想要上前追问,却被荣安给叫住了,“祁越,你还要如此糊涂下去吗?你瞧瞧立夏都做了些什么蠢事?你若是再敢去庄子里看她一眼,就等于不要我这个娘亲!”
祁越便止步不再向前了,陈栖桐在荣安走后对着祁越道:“我会命庄子里的人好好照顾立夏的,郡王爷不必担忧。”
祁越看了一眼陈栖桐,眼神之中也满是愧疚道:“多谢你,立夏如此待你,你却还为她说话。”
陈栖桐只是一笑道:“妾身只想郡王爷好就行了。”
苏静言与萧翊离开祁府之后,苏静言就让萧翊在一旁等着。
自己则去了一趟祁府的马车内,见了立夏。
苏静言:“本宫上次让你得到祁越的厌恶,并非是让你给栖桐下药的。”
立夏道:“下药才能让奴婢得郡王爷的厌恶,若娘娘要因此责罚奴婢,奴婢愿意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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