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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小麦那原本飞速在键盘上打字的动作停滞下来了,感受来自发间的温柔和惬意。
乔楚天梳着梳着,突然又停止了,把梳子扔在桌面上,有点气愤的说,“还真是奇怪了,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在给你梳头,要梳自己梳!”
“大男人给女人梳头又怎样了?古代那么的传统保守,还不是一样有男人在给女人画眉之类的吗?这叫闺房乐!”
麦小麦拿起那梳子,递到他的面前说,“来,老公,赶紧给我梳头!”
“我不梳!”
乔楚天拒绝。
“不梳呀,好呀!”
麦小麦伸手在头发上乱抓一把。
刚刚被乔楚天梳整齐的头发,又瞬间的变成了乱七八糟的鸡窝,惨不忍睹。
她坏笑着朝他眨眼,“梳不梳?不梳我就这样子出门!”
“你这样子出门,丢的是你的脸,关我什么事情?”
乔楚天斜睨着她说。
“嗯嗯,忘记谁说过了,我现在要丢脸的话,除了丢我自己,还丢了某人的脸。我的脸呢,不值钱,但是,某人的脸,可是大大的值钱哦,你说,该丢不丢呢?”
麦小麦故意的说。
“麦小麦!”
乔楚天极其愤恨地吼了她一声名字,拿起了梳子,“你还真不愧是撒赖队出身的!论撒赖,还真是天下第一,厚颜无耻!”
“哈哈,正解,梳吧,老公。”
她又把老公两个字叫得娇柔万分。
乔楚天听得真是各种异样,也只好继续帮她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