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把玩着那日从知府里盗来的金猪。这么大的一只猪得要多少金子才行啊,谁这么阔气送这么重的金猪呢?
“银儿。”北野弦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四哥……咦?这是什么?”
银姬被他弄得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将东西藏起来,见他问了,支支吾吾道:“一只金猪啊,你、你没见过?”
“咦,好精致的猪啊。你什么时候买的?”北野弦说着就上前去抢。
我的金猪!一则银姬强烈的占有欲让她不想将这块大金子给别人看到,二则万一这小傻子认出是知府的怎么办?可她的力气又没有北野弦的大,且又是被他“偷袭”,一时力道不准金猪就被抢了。再说这边的北野弦,他一时好奇力道弄得大了,抢是抢了过来却愣没收住力。
啪嗒,金猪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几瓣。
“啊!”银姬心疼地直是大叫。
北野弦看着碎片也傻了眼,尤其银姬的叫声直在右左耳左里横穿,最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后退了几步,那表情很是痛心疾首。
银姬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也是极度痛心地蹲在地上,捡起那些碎片,金子啊……金猪就这么没了……多好的金子啊……
不对!如果真是金子的怎么会一摔就碎的!纯金不怕火来练,怎么还怕摔?一定有猫腻!这是假金!银姬顿时火冒三丈,他奶奶的知府竟还玩假货!
等等,这是什么?银姬发现碎片中有一张可疑的白色物。掸开那些碎片捏起那白色物,竟是一块丝绸,似乎还写了字。将交叠起来的丝绸摊开。上面的字顿时就让银姬傻了眼。不知是什么字体地文,她只能勉强看懂几个。这里的字本来就和她知道的简体字不同,虽然二哥教了她些。但她也没有尽心地学。现在真是黔驴技穷啊!
“小傻子,你看这里面写地都是什么?”
北野弦这回乖了没有再抢,而是谨慎地拿了,看了看,表情陡然转变,抬头问道:“银儿。这是从哪儿来的?”
“怎么了?”
“这不是你地。”
不会吧!他知道了!那……最好不能再隐瞒了。“这、这……是某个人黑衣蒙面人给我的!对,是一个蒙面人,说是从知府那拿的。还说很仰慕小傻子你……”
“知府?”
银姬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怎么了么?”
北野弦骤然笑了,“没什么,这只是祭司祈祷语罢了。银儿,那黑衣人是不是“美少女”?她仰慕我?”
银姬嘿嘿地点头。她会仰慕他?一个小傻子,哼。“银儿,对不起,我摔坏了这个……银儿你别生气。”
“算了。想不到不是纯金的。”
“啊!我记得仓库里有一个纯金地小猴子的,我拿你玩好不好?”
“不要了。”银姬懒洋洋地爬回床上,这仓库里的所有宝贝都是她的。那还有什么好玩的。“刚才你说四哥怎么了?”
“啊!四哥问今天还去不去如花楼。”
“不去,怪没意思的。等到了大选时再去看吧。小傻子。我觉得晚上有点冷了,是不是该添一条毛毯了?”
“王爷!”柳总管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王爷!王爷!”
“柳总管,什么事这么毛毛躁躁的?”银姬本来就为那金猪不是纯金的事生闷气,因此觉得这柳总管嗓门太大了,听得心理更闷。
“福晋。”柳总管住了嘴,马上又叫道:“王爷,京里来了官要见您……”
“什么大不了的官!这些天地官多了去了,每个都要见岂不是要见死!叫他放下礼物就可以走人了!”银姬彻底不耐烦了。
“不是啊福晋,那人说他有密旨。”
“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