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红的液体从他的身体里飞溅而出,泼洒到他们面前,印在床单上。
一滴滴的血像冷水一样,瞬间让在场的人静止下来。
锯齿转动的声音清晰在耳边响起,一点一点将他们的恐惧释放出来。
“啊!”那个脸上沾着血的人惊恐地大叫,一边手舞足蹈,一边不停地后退,就算撞到床脚,也想继续后退。
梁均一步一步地接近他,就像死神的脚步一样不断地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
梁均来到他的面前,他也已经崩溃了。“哈哈!”那人傻笑着,眼神溃散,口水从他嘴里流下来。已经被吓傻了,甚至已经被摧毁神智了。
梁均挥动手中的利刃,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血液从断口喷涌而出,喷射四周,每个人或多或少沾上血液。
梁均的衣服上没有一丝血渍,每当有血液飞来,都会被突然出现的阵图挡下来。只有鞋子底下沾着不少,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血红脚印。
“可恶的小鬼!”一个站在床边的人拿起被他扔在地上的枪,不停地勾动扳机,朝梁均发出火蛇。
“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射他!”他对身边还在惊恐中的同伙大叫,试图组织他们。
那些人终于从恐惧中回神,也拿起地上的枪支进行扫射。不过怎么都射不中梁均,可能是恐惧的原因,双手还在颤抖,就连简单的瞄准都做不到。
梁均连躲避的动作省下,很多都射到墙壁,家私上,就算偶尔射到,也被挡下来。
嘶啦!锯齿撕扯着肉体的声音,又一个死在梁均手里。
从上往下,将那人切开,里面的肝脏什么的,统统洒落在地。
“莱特,啊!你是噩魔!”有人喊出了刚死掉的人名字,可能是战友,或者是好友吧。
他悲吼着,死死地按住扳机不放,子弹像不要钱一样尽数射出。
子弹划过空气的声音,就像一阵阵悲鸣向梁均奋勇而去,只是尽数被挡下,显得无力。
银光一线,拿着枪的手被砍了下来。过了几秒钟,那人才反应过来。刚想叫出声,身体却向后倒。
想爬起来,却感觉不到腿在动。他发现自己的两只小腿都从膝盖的位置上切断。
“啊!啊!”他惊恐大叫起来,用剩下的一只手支撑身体挪动。刚爬动两步,就被走来的梁均用锯齿剑,将他钉在地上。
“你刚才好像很嚣张?”梁均将剑拔了一下,又往里面插进去一些。
那人觉得自己好像被撕裂一样,感受着锯齿和骨头摩擦带来的痛楚,感受着血肉横飞的恐惧。
“啊!好痛!快杀了我!快点!”他痛不欲生,哭喊着,祈求梁均快点了结他。
剩下的人看着梁均折磨那人的情景,让他们知道自己是逃不了的。
他们握紧手里的枪把,好像这样做能够让他们感到安全。不过现实总是残忍的,理想总是好的。
那人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只是现在才知道原来死也是一件奢侈的事。
梁均看着地上那个痛苦挣扎的人,眼里没有一丝怜悯。因为他知道这些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之前的人是因为不敢反抗,害怕报复,害怕伤害自己身边的人,所以才忍受。
但梁均不会,他现在只想发泄,发泄爱人被人伤害的怒气,发泄...被心爱的人欺骗的悲伤。
梁均将那个苦苦哀求的人残忍地把他的肉从骨骼上剥离出来,再把他从中劈开。
那人的眼睛充满着感激,感谢梁均帮他了结生命,再也不用承受骨肉分离的痛苦。
剩下的人已经被吓傻了,还在扣动已经没有弹药的枪,好像里面还有一颗没有射出来。
梁均将他们全身的骨头都碾碎,再将手脚砍了下来,然后一刀一刀将躯干切断。
解决那些人后,梁均来到芽衣身边,看着她已经失去灵气的眼睛,整个人如同人偶般散发绝望的气息。他的心好痛,痛得想将那些人再碾压一次。
“芽衣!”梁均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抚摸那苍白的脸颊,温柔地一遍遍呼喊着爱人,祈求那双眼睛看他。
“我们回家吧!”
梁均小心翼翼地用床单裹住佳人,轻轻地抱着怀中,眼睛一直注视着那失去灵魂的身体,离开这个被血色沾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