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房间里看似只有他一人,其实还有三个不可见的神仙。这就是吴天必须回来的原因,他得与这三个神仙谈谈,罗金贵那里人多口杂不方便。
听完师真叙述的经过,赵岚先惊后喜,“这样也好,早点结束,早点回家。明天我们就杀进神域。”
师真并不乐观,“虽然真理主的本尊不一定在此,但对他的使者,我们亦不可轻视。而且现在对方有多少邪灵,我们都还一无所知。”
吴天点头称是,这一仗确实仓促,但又回避不得。
“你们说的真理主,就是真理教的那个?”吴先水听了他们对话,惊诧叫起来。
“你知道他?”吴天惊讶地问。
吴天再次把城隍打量,第一次与这个老头见面是在梦里,当时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白胡须、白头发,像土地公,也像寿星老。现在把他赌回来了,吴天仔细看过,就是一老顽童、老小孩,目光中还带着几分猥琐。
吴先水叫道:“我在外边云游,怎么不知道?这个真理教虽然未得到任何国家承认,但它发展极快,尤其近几年,在世界主要国家都建立了支部,以养生、心灵鸡汤为主要手段,吸引了大批人入教。中国本来就是宗教沙漠,所以你们察觉不到,但在别的国家已经开花结果,在一些迷信的小国,甚至成为了主要宗教。”
“这么厉害?”吴天感觉不可思议。
“当然厉害,不然他在印度呆着,印度的神怎么不教训他?真以为是湿婆乱赐福吗?即使湿婆乱赐福,那也有空子可以钻。他们几千年都这么钻过来的,不然世界早被魔王灭了。就算印度教不行,还有其他大宗教,最起码信安拉的那些人不会不管吧!印度那么多教派都不动手,就等着你这个没信教的无神论者开第一枪,说你傻,你还不承认!”
吴天指了指自己,想起来是有些蹊跷,包括这次,梵天非得让自己出马。“他们都不愿得罪真理主?”
“那是当然,任何新兴教派都是极具攻击性的,只有漠视一切的无神论才能将其压制住。这点例子很多,你看新闻,那些新兴的邪教教派,信徒虽不多,但贵在顽固,动不动就报复社会。比如日本发生的地铁毒气案,不是轰动全球吗?”吴城隍像教训不懂事的年轻人般语重心长,然后又替他们发出叹息,“你们现在已经把他招惹了,自己多加小心,我就不参与了。”
“不求你参与!”赵岚回应老头儿,“明天我就把你送到关二哥那边去,叫他把你看守好,我们再去办大事。”
吴先水苦着脸,嘀咕出旁人听不清的话,这些话绝不是好话。
师真说道:“无论如何,明日之战在所难免,神域里的事交给我和赵娘子即可,但威猜只有你一个人去对付了,能行吗?”
吴天抱着自己手臂,拧眉深虑,“威猜一定会跟我赌命,而且很可能用关雪提到的弹子转轮,这种东西我以为只有电视上有。我有退路吗?我不会死,一定不会死。要是死了,我就找所有神算账!”
“无神论者死后,没有灵魂的。”吴城隍嘲笑道。
吴天听后更加疑惑,没有灵魂?但随及想通,“因为不信,所以没有。不过我也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无神论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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