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默了默,“叶先生,夏小姐打了您一枪,到现在都还未痊愈,她的孩子……”
为了叶先生着想,不能留下来。
叶锦年闪着幽光的眼睛一凛,“那是我的孩子。”
“叶先生,夏小姐十分危险。”
“安排人手保护她。”
“叶先生!”白影情绪激动地道:“要是被叶老太太知道她打了您一枪……!”
后果不堪设想。
病房里的医生做完手术了。
叶锦年的立即迈开双腿,快步走入病房。
她的小脸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额头的碎发被汗水淌湿,小手还紧紧握成拳。
叶锦年将她额前的碎发捋至耳后,然后宽热的大掌包裹住了她的小手。
好温暖……
夏素时因为紧张而攥起的手缓缓地松开了。
“笨蛋……”
叶锦年低低笑了声,左肩的痛意也减缓了不少。
“叶先生,您的伤口流血了……”
一旁的医生,心惊胆战地道。
刚才来的路上,跑得太急,以致于牵扯到了快要痊愈的伤口。
血液,迅速浸满了他的整个肩膀。
脱掉了几乎红了半边肩的衬衫。
医生小心翼翼地为尊贵如神祗般的男人解开肩上浸透满了血的白纱。
血肉模糊,血流如注,隐见白骨。
倒吸气声。
伤口的伤势,撕裂到一种惨不忍睹的形势。
治愈起来会很痛苦。
医生悄悄跟白影说:“叶先生不要命了吗?跑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小心点。”
白影盯着雪白的病床,“命?她就是他的命。”
如果说叶锦年冷静、冷血、冷酷……一切可怕代名词的存在。
那么夏素时就是他的不冷静,不冷血,不冷酷……
……
明媚的阳光撒入安静的室内。
夏素时睫毛微微一颤,睁开了眼睛,温暖的晨曦照耀进她琥珀色的眼睛。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遮挡。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