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女人。
脸被打肿，青紫发黑，一只眼睛的眼球爆裂，血肉喷溅，大腿上还有几个被子弹打出来的血口子。
浑身是血，惨不忍睹。
有人认出来了，捂嘴尖叫：“是陈姐……”
“啊，天啊……”
众人一阵胆战心惊，连声音也不敢吭一声，战战兢兢，生怕自己下一秒会像地上半死不活的陈芳一样。
白影厌恶地踹了陈芳一脚，恭敬地道：“叶先生，这个女人怎么处置？”
叶锦年面上一片冷淡，皱眉看了脚下的人一眼，仿佛再看一件垃圾，连厌恶都不屑，眼中锋芒，一闪而过：
“杀……”
不行！
杀人不是唯一解决方式的方法。
陈芳再可恨，也是一条人命。
一直安静伏在他肩头的夏素时，突然抬起眼帘，紧紧攥住他胸前衬衫的布料：
“叶锦年，我不想看到她，不想让她脏了这里的地，把她扔出去，好不好？”
叶锦年不置可否，深深地凝了一眼她紧张的脸，薄唇微勾，“她，害得我差点失去你……”
杀意，四起。
陈芳绝对要死。
叶锦年残忍嗜血的脸上露出温情，细长的手指，顺着她细腻白皙的脸颊轮廓轻轻描绘。
他恨不能立刻把她撕碎吞进肚子里，狠狠-要-她，狠狠占有她，让自己没-入-她的身体里。
好冷……
夏素时感觉脸颊像被小刀的刀刃滑过，引得她一阵颤栗。
她轻轻起身，单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吻过后，她低喘地靠近他的耳朵边，“放了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