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却只听见他声音微凉“那就先养着。”
“……啊?”
“文件已经生效了,是赋有法律保护的。等你二十岁生日一过,就去领证。”
“哦哦,知道了。”褚随愿任命的点点头。
“可不可以……”
“什么?”
褚随愿本来想问现在是不是可以放开了她,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想洗澡,但对上翻涌着碧海波涛的眸子的那一刻,她很识趣的把后半句话噎了回去。比老师更凶残的是眼前这家伙,不,是她的新婚丈夫。
新婚丈夫么?褚随愿心里将这四个字默念了好几遍,熟悉又陌生的词汇敲击着她的心房。
一切都感觉那么不真实。
“记得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鼻息在她的颈部噌了噌,声音低哑暧昧。
“啊……刚,刚刚不是洞房过了?”她拧巴着一张小脸,试图装可怜。
奈何道行不如别人高,在盛云横面前,她的伪装不起丝毫作用。他勾了勾薄唇,手指缓缓的徐徐的抚摸上她柔滑的脸颊,滑腻丝质的触感使他迷情。
“刚刚是和褚小姐,现在是和盛太太。”低沉微凉的嗓音,沉稳中透着丝丝动荡的涟漪,眼底被笑意蓄满。
“有区别么?”褚随愿内心是崩溃的,他是泰迪么?这么做下去不怕肾亏气虚么?
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我还有些疼,能缓一缓么?”
如果来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软弱无骨的小手抱住他的胳膊,顶级衣料贴着她的赤果的手臂,蚕丝般的冰凉让原本就极为敏感的褚随意一僵。
“真的很痛,我还是第一次,你那么……那么凶猛,我有些受不了。”小鹿般的双眸就那么瞅着他,为了更具有说服力,指了指身上青紫的痕迹。
“你看,都青了呢。”
“确实青了”他首肯,点点头。目光却不见波澜,反而变得更加浓烈……她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真是让他胃口大开啊。
“别,别这样看着我!大叔,你这样是不对的,昨晚,昨晚好多次。刚刚又好多次,二十四小时都不到,大叔你这样会弹尽粮绝的!”小姑娘被狼一样的目光吓的口不择言,根本没有意思到自己说了些什么。
等回过神的时候,一切都我已经晚了……
“大叔?弹、尽、粮、绝?”他字字咬的都很重,每个字也都带着威胁。
褚随意“……”圆溜溜的眼睛转啊转啊,瞳孔黑白分明,那抹慌乱是怎么的都掩盖不了的。
俗话说得好,打不过就跑呗!
小眼神虚飘飘的飞了飞,嗯,衣服离自己有一米远,如果……
“没可能的。”
“那也不一定,我跑的……额……唔……唔……我错了,大叔我错了!”小胳膊小腿斗转星移之间便再次被丢在了冰冷的餐桌上。
而一直埋在她身体里的……也以光年的速度雄起。
娇软的身躯再次被灼热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