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彦!呜呜呜彦
凤九捧着安镜云的脸,二话不说就亲了上去,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而且边亲边哭,口口声声叫着元彦的名字。
安镜云虽然觉得送上门的美食,不吃白不吃,但被怀里的女子一边强吻一边叫着别的男人名字,倒也令他没了胃口,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如今情况再明显不过,凤九喝醉之后,竟然是把自己又当成元彦了!
唉叫自己长得和她老公那么像呢?
安镜云略带无奈地心想。
他将头稍微偏了偏,避开凤九的“狼吻”,哭笑不得。
投怀送抱这码子事情,他并不反对,尤其投怀的还是自己有好感的女子,自然要对她的送抱却之不恭,可问题在于,不是在她已经喝得醉醺醺晕乎乎的状态下啊!
只怕他现在将她卖给人贩子,这醉过头的丫头还会傻乎乎地蘀自己数钱!
“唉不知认识你,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许久,安镜云长长叹口气。
他生性冷漠,不喜和陌生人多打交道,再兼一直隐居在岳安谷,更是养成了个冷淡孤傲的性子,对外人向来不苟言笑,可偏偏在这丫头面前,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会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也一扫往常的冷漠和高傲,连笑容也变得多了起来。
凤九也许是难得找到这样的机会发泄,哭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死死抱着安镜云,湿透了的衣物粘在身上。有穿也和没穿差不多,至于安镜云,本来就正在沐浴。浑身**不着寸缕,很容易擦枪走火。不过好在不幸中的万幸是,凤九终于停止了她霸王硬上弓式地强吻,才算是避免了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虽然……现在这样子也够亲密的了……
凤九似乎已经彻底把安镜云当成了元彦,把脸埋在他胸膛前,呜呜地哭着。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小猫似地。脆弱而悲伤。
安镜云心里也不禁恻恻,伸手刚想抚摸她头发,不料凤九突然抬起头来,双眼早已哭得通红,直直地看着他。
褪去了平日的坚强,如今地凤九,脆弱的就像个孩子。
只是……当她揪住安镜云连珠炮般哭闹的时候,倒又不像个孩子了……
“呜呜呜这个混账!你明明答应了要陪人家一辈子的!言而无信!”凤九死死抓住安镜云,没衣襟可揪。她就干脆抓住对方肩膀,指甲无意识地嵌进了肌肤里,疼得安镜云倒吸一口冷气。却又不敢挣开。
天大地大喝醉的人最大!尤其是喝醉地女人!
安镜云苦笑着心想。
“你明明说只是风寒!你明明说没两天就能痊愈的!你明明说过会等我回来的!”凤九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落了下来:“骗子!大骗子!说好了是一辈子。你却言而无信!丢下我一个人……呜呜呜……”
听凤九哭得可怜。不知不觉间,安镜云伸手揽住了怀里的女子。任由她倚在自己怀里,哭得哽咽难平。
“……你怎么可以这样自私?说走就走?我……我扛不起啊!你留给我的担子太重了,我真的无法支撑起来啊!”她闭着双眼,哭声渐渐地小了下来,但还是能听清她的话:“这个担子太重了……元彦……我真的不行呀把青泓交给了我,可是……可是我无法支撑下去地啊……我真的做不到啊……”
凤九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安镜云怀中。
而安镜云也并未说话,一直安静地聆听,时而轻柔地抚摸凤九的头发,动作温柔。
不知哭了多久,怀里地人终于不再出声了,安镜云这才小心地将凤九的脸扳了起来,只见她双目紧闭,精致地脸蛋上满布泪痕,像是已经睡了过去。
“……醉得这么厉害,明天只怕要头痛了……”安镜云压低了嗓音,温柔地在她耳边道,同时将她抱了起来,跨出了木桶,往床边走去。
扯过一旁地浴巾将自己和凤九的身体擦干,安镜云这才想起来,凤九地浑身衣物早已湿透了,紧紧地贴在她身上。
“要是不管你,一定会着凉吧?”安镜云低低地笑道,伸手去解凤九的腰带。
虽然是秋天,但凤九穿得并不是很多,安镜云很快就除去了她的外衫,只剩下了贴身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