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借着树上灯笼的光亮,他跟大狗一样,突然间看清了闲诗的容貌。
之前雇主只是告诉他们这女人挽着什么发髻,穿着什么款式的衣裙,大概什么年纪,却并没有告诉他们女人的相貌、姓名之类。
而闲诗站在画舫尾部的时候,一来光线不够明亮,二来夜风太大,吹得闲诗的脸一半都被胡乱飘舞的青丝遮挡,所以他们其实看不清她的容貌,而是单纯从她的衣着、年纪、发型上判断出她是不是他们要劫持的女人。
虽然闲诗此刻因为溺水而昏迷不醒,一张脸蛋苍白如纸,且身上湿漉不堪,整个人显得狼狈极了,但是,在灯笼的映照下,却清晰地显露出她那张毫无瑕疵的清丽脸蛋。
而她身上穿着的衣裙因为被喝水浸透,全都紧紧地粘滞在她的身上,以至于那本就玲珑的曲线显得更加婀娜惑人。
大狗见有兄弟再次跳上小舟,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嘴上则阻止兄弟去探闲诗的鼻息,忙道,“她没死,活着。”
跳下的黑衣人紧紧地盯着闲诗的胸前,喉结快速地滚动一番,道,“那你怎么还不把她给抱上去?雇主等急了爽约怎么办?”
大狗咽了咽口水,沉声道,“很久没碰女人了,突然想了,很想很想。”
“我就知道你对她动了色心,可是,雇主催得急,且有明确的要求,我们不能因为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致而延误了约好的时辰,甚至坏了道上的规矩。”
大狗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道,“虽然我们没有见到雇主的面,但依照我多年来的经验,雇主应该是个女人,且跟这个女人是情敌之类,否则,怎会提出那些个整不死人却极其残忍的要求?有时候,女人的嫉恨之心比男人带血的刀剑更加可怕。那雇主定然将这女人恨到了骨子里,若是我在执行雇主的要求之前,能把这女人的滋味给尝透了,想必雇主只会更满意而不会生气。”
“这女人一看便是个雏儿,你这只发晴的大狗当真下得了手?等拿了雇主的酬金,何尝找不到可口的女人?”
“有钱自然能找到可口的女人,但是,像这般标致的女人,且还是个珍贵的雏儿,恐怕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是以,兄弟们,今天就开个例外,让我尽兴地乐呵乐呵,若是雇主发怒爽约,后果我一人承担。当然,若是你们也对这女人有兴致尝尝,等我尝过之后,只管一一来尝。”
“真是狗性未改!”黑衣人一边骂着,一边又跳上了岸,将本就不多的窄小空间留给了大狗。
岸上其余的几个黑衣人对大狗即将进行的事默默表示了认可,其中一个甚至调侃道,“大狗,你想要她,也先把她给抱上来吧,这两人挤在一只小舟上,放不开不说,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
剩下几个岸上的黑衣人为此哄堂大笑。
大狗不屑地白了他们一眼,洋洋得意道,“你们这些没情趣的土包子,在小舟上及时行乐,这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情趣,懂不懂?哎,谅你们也不懂!”
话落,大狗便在六双同样冒着邪火的眼睛注视下,大大咧咧地脫起了他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