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诗没有猜错,花流云一心一意地要与她洞房,就是立刻马上。
管它现在是什么时辰。
当发现自己的妻子失而复得,并且并无严重损伤之后,花流云真是既庆幸又后怕,庆幸的是女人安然无恙,他没有被戴上第六顶绿帽子,后怕的是,万一闲诗被人残害,他在乎的又岂是被戴上绿帽子这般简单?
况且,方才他鼓足勇气亲吻她的嘴唇,本就是抱着短暂尝试一下的念头,谁知,他非但不觉得恶心,反而深陷其中差点无法自拔。
这般对他胃口的女人,虽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却从未被他采撷,此事若是被他那些朋友知道,铁定对他是一顿血淋淋的嘲笑。
当然,这种夫妻之事他断然不会告诉别人,更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女人的好滋味。
而他,也越来越觉得自己错过了太多,尤其是真正的洞房夜,他万不该像从前那般留她一个人独守空房,还说了那么些刺激她的话,给她留足了不好的印象。
越是在乎一个人,或许越是容易患得患失,花流云明明已经将闲诗抱了满怀,且亲密无间地亲吻着她芬芳的唇瓣,但总有一种不踏实感,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失去她。
是以,此时此刻,他最最想做的事,便是做她真正的男人,将她彻底变成他的,否则,恐怕越多耽搁一天,他便得多遗憾一天。
毕竟是有过许多女人,经验颇丰,花流云不用看,也不用粗鲁地用撕的方式,轻车熟路便解:开了闲诗的腰带,将她的外裙两边打开。
而闲诗在他轻柔却毫无犹豫的动作下,吓得浑身颤抖起来,无论他吻得多么缠:绵悱恻,都不能缓解她心中急剧升腾的恐惧。
好在,他是温柔的,缓慢的,像是在竭尽心力地体贴她,顾及她的感受,不让她过于紧张与害怕。
当花流云正准备将她第二层衣裳往两边打开的时候,寝房的门却不合时宜地“砰砰砰”地响了起来。
花流云不悦地蹙了蹙眉,嘴上与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可却并不乐意放弃这正在兴头上的事。
闲诗准备转过身朝着门口看去,但花流云双手禁锢着她,眼神灼热地望着她,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让她不要去理会外面的事。
可惜,门外的人却压根儿不知道花流云正在做这重要到不想被任何事打扰的美事,不断越来越大力地拍着,而且因为没有回应而大声喊道,“少爷——少爷——”
是周泰的声音。
花流云望向被拍得似乎在颤动着的门扉,愤怒地低吼一声道,“滚——”
门外的周泰被他这声吼吓得后退一步,跟随花流云这么多年,他自然明白在少爷发出这种暴吼声的时候,最好马上离开,离得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