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个药，本身就不是秘密。
就是，要想查到林帘是不是用过这个药，不容易。
简单的说，病人的隐私，不是你想查就能查到的。
这涉及到许多方方面面的问题。
湛起北没说话，他老眼沉着，脸上是平常不易见的威严。
湛文舒见湛起北这模样，说：“在行说廉时给林帘用了fet，让林帘忘记，这件事具体怎么样，我们并不清楚。”
“凡事讲究证据，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我们都不能妄下结论。”
她不能偏袒谁，即便是她想要偏袒，也得有证据才行。
从目前的情况看，fet确实存在，至于廉时有没有给林帘用，又是怎么用，一切都是未知。
而且，fet在国外，林帘落水是在国内，这中间的关联，湛文舒想，除了廉时，没有谁会比他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去查那孩子，自那件事发生后，有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
湛起北终于出声，他说完，杵着手杖起身，上楼。
湛文舒站在那，心里瞬紧。
心理医生。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那孩子在遇到那样的事后，心理有没有受伤。
是否，后面的时间里，她一直因为那件事而饱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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