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手.......”艾雯记得格勒长平的手受了伤,流了很多血,她想要看看他是否康复。
格勒长平稍稍后退,避开,道:“别管我,我不像你女生那么娇气。”
艾雯先是一愣,委屈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
长平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又压低声音道:“我很好,我真的没事。”
“我给你带了专门治疗伤口的药膏,一擦很快就好起来了。”艾雯将包装精致的药膏递给格勒长平,他却没有收。
格勒长平道:“嫂子你留着吧,医官给长平配的药还用不完。”
空荡荡的走廊里一股不识趣的风袭来,发出呼呼的声音,将沉默的尴尬夸大,艾雯收回手,深吸了口气,道:“那你好好休息。”她刚走两步,停下来,不知所措的两只手掌紧紧握在一起,道:“我给你求了一道平安符。”她塞到长平的手里,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道:“谢谢你救了我,我才能够再见到长宇。”前半句话是真,后半句不过掺了些假。
看到格勒长平恢复,艾雯终于放下心来。
格勒长平低着头,将平安符揉在手里,道:“嫂嫂何必见外,这都是长平该做的。”
“那我走了,你多保重。”艾雯的话好像告别,好像会永远不见,至少红色森林里的“他们”不会再重逢,她终于挪开步子,又深舒了口气。
一阵筋挛让格勒长平难过得几乎跪在地上,他挽起袖口,两个牙印子已经发黑,他的脸流露出一种苦涩的表情,兴许这一次,邪女是对的。他站起来,扶着廊柱踉跄地往房间走,他时不时警觉着周边。回到房间,他立刻将所有的门窗关上,他钻进被窝,把自己捂着毫不透风,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直到深夜来临,才渐渐缓和。
小碧将那个绣女带去见艾雯,绣女一五一十地将所绣之物告知艾雯,那果然是只鹤而非什么特别的鸟。
“那它脖子上戴着的是什么?”艾雯问道。
“这........”那绣女一时语塞,偷偷看向小碧,这个问题,之前可没交代。
艾雯觉察异样。
小碧赶紧帮腔道:“夫人的意思是问你,那鹤脖子上挂着一条是什么?”小碧偷偷用手给她做了个圆形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