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瞎掺和什么。童玥,你老实说告诉我,那人是什么人来头,怎么会得这种怪病?”
心直口快的小莱溪脱口而出,道:“母亲,今天还有一位穿着官服的姥爷也来过了。”
“什么,官老爷?这........童玥!”童昕生气地道:“怎么还和官老爷扯上关系了呢。”
“姐姐,我这......”童玥向莱溪挤眉弄眼,可为时晚矣,他不得不向童昕和盘托出,道:“开始我也不知道那人是宫里的。”
“还是宫里的人!”童昕气得血管都要膨胀了。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人是格勒三公子。”
“格勒三公子!我真的是被你气死了。闯大祸了,闯大祸了!”童昕显然比童玥更慌乱。
“所以姐姐你别拦着我,我得赶紧去救人,他们要杀了血魔人。”
童昕尽量让自己冷静,她拉住童玥道:“你回来,此时你若去了,你误断格勒三公子的病情,闹得他们人心惶惶,格勒王若是不高兴,追究起来这可是死罪。”
“娘亲,回来之前,因为舅舅没能治好那哥哥,邪女姐姐和唐大人还想杀了我们呢。”小莱溪一旁搭腔道。
“杀......杀你们?”童昕吓得脸色惨白。
“姐姐。”童玥握着童昕的手,她的手顺便冰凉,他道:“他们是因为知道格勒三公子是血魔人,他们才想要动手杀人灭口的,可如今,却是童玥误判,只要我去和他们解释清楚,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不许去。”童昕往椅子上一软,往事历历在目.........当年,童老爷子得先王赏识,请入朝中为官,有一次父亲为难产的夫人接生,保住了孩子,却没保住大人,格勒王大怒,父亲获罪,父亲遣返归田,从此之后,父亲精神上已是不大好,后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更名改姓移居。父亲一生为医,救人无数,可晚年身患病疾,生活难以自理,有一天,家仆推着父亲外出钓鱼,一夜未归,童昕和母亲找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在河边发现父亲和家仆惨死。
安葬了父亲之后,母亲带着他们再次迁居,至此。母亲虽然从未告诉童昕真相是什么,可她
从小就嘱咐童昕、童玥不可为医,不可为官。
童昕长大以后,一直谨遵母亲的遗愿,可童玥却一心要继承养父的衣钵。
她道:“莱溪,你快去喊你父亲来,快去。”
“好的。”
童昕对童玥道:“你快去收拾东西,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我不走。”
“不行,我们全都要走。”
“姐姐,你未免杞人忧天了,我们为什么要走啊。”
“玥,听姐姐的话,如今牵扯至格勒王族,之前他们为了保全王家的颜面,故要将你们灭口,虽然你们侥幸逃脱,但他们势必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来了正好,我正好将实情相告,一举两得。”
“连杀三公子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你以为他们会给你说话的机会么?你真傻了,无论说或者不说,横竖都是死。”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想想,格勒三公子是何许人?格勒王的弟弟,想杀他的人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要么就是得到了位高者的授权。这样一来,这格勒公子是不是血魔人,就只是一个借口了。”
“姐姐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借机除掉格勒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