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渊听了淳于琼的话,点头道:“好的,那为师就为你说道说道。你们以后不一定有机会都聚在一起,那我就介绍一下,万一以后有机会相见,也确实可以亲近亲近。”
“师傅,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以后,我们师兄弟也要团结在一起,互相支持和帮助,共同创造一番事业。”淳于琼道。
“臭小子,就你鬼点子多。”国渊拍了拍淳于琼的脑袋道。“那你们挺好了,我来介绍我的六大弟子。”
童渊没有执说给自己的弟子听,也在说给在座的所有小子听,毕竟这些小子都是同门。
童渊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道:“老夫的大弟子就是张绣,现年九岁,是武威人,跟从老夫习武有四年,是老夫游历凉州时所收的弟子,一直带在身边,现在已经把老夫的《百鸟朝凤枪》学得个七七八八了。”
张绣听了淳于琼的介绍,站起来,向大家施了一礼。
童渊看了看张绣,继续道:“小子的二徒弟是张任,益州蜀郡人,现年十岁,是老夫四年前游历蜀中所收的弟子,在蜀中,我教了张任三年,他学会了老夫的《百鸟朝凤枪》五成。”
“原来如此,张任在童渊的弟子中武艺算是最差的,他毕竟只跟童渊学习了三年啊,有机会一定要让师傅把张任接过来多学习几年,张任可是一员智将啊,能够让“凤雏”落入圈套被搞死,那可是牛逼的啊,如果张任不死,说不定其成就要远远超过历史上的赵云和张绣啊。将领不少,但是武艺高强的智将不多啊。”淳于琼再心里念叨道。
“张绣和张任是老夫的入门弟子,那么第三位和第四位算不得老夫的入门弟子,但是他们的武艺一致是自己教的,所以也算是我的弟子吧。第三位就是我的儿子童飞,今年八岁,跟我习武一年,因为童飞是老夫出门游历时生下来的,老夫一出门游历就是七年,所以武艺只教了一年,其已经学了老夫师傅传下来的《三十六路戟法》的三成。”童渊指着童飞道。
童飞站起来,向大家鞠了一躬。
“第四位是我的外甥藏霸,藏霸今年十岁,泰山人,跟从老夫习武半年,现在刚刚入门。”童渊指了指藏霸道。
藏霸也站起来向大家拱了拱手。
“第五位弟子姓赵名云,乃常山人,到目前为止,我还未与其见过面。”童渊笑笑道。
“没有见过面,怎么收为徒弟啊?”童飞好奇地问道,其实其他人都很好奇。
“七年前,我游历到常山时,因为突发厉疾,一头栽倒在地上,刚好常山大族赵家家主赵简路过,看到我晕倒在路旁,摸了一下我的脉络,感觉我还没有死,所以就将我带回赵家,然后请医者为我诊疗了整整三个月,我才得以痊愈。受人救命之恩,我不能不报啊,但是我身无长物,只有武艺勉强能过得去,刚好他夫人以怀上小儿子,还没有出生就取名为赵云,于是我就和赵家主约定,等他小儿子出生后,老夫就收他为弟子,教他武艺。”童渊回忆着以前的时宜,道。
“原计划等个两年后,将张绣、童飞和藏霸引进门后就去常山教赵云武艺。现在收了淳于琼为徒后,计划只能做变啊。但是还是得尽早去教赵云武艺,不得耽误了其习武的最佳时间啊。”童渊感叹道。
“师傅,徒儿有个提议,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淳于琼知道机会来了,忙道。
“你我师徒之间,有什么不能讲的,赶快说。”童渊看着淳于琼道。
“师傅,以您的身份和地位,您的徒儿,想必都是天资聪慧之辈。”淳于琼拱手道。
“那肯定啊,不是天资好,聪明伶俐之辈,老夫怎么看得上啊。”童渊笑呵呵地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着淳于琼在拍他马屁,童渊怎么可能不开心呢。
“师傅,请问您有没有读过小子写的一篇文章,叫做《伤仲永》。”淳于琼继续道。
“老夫和你师伯在这荒山野岭呆了有一年多时间,都没有与外界国多联系,怎么读过你的文章呢,什么文章,赶快给老夫道来,看你写得如何。”童渊道。
淳于琼正准备将《伤仲永》背诵出来,鲍忠开口道:“师叔,还是由侄儿来呗给您听吧。”
童渊点了点头,淳于琼也对鲍忠投去鼓励的眼神。
“金溪民方仲永,世隶耕。仲永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其诗以养父母、收族为意,传一乡秀才观之。自是指物作诗立就,其文理皆有可观者。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或以钱币乞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环谒于邑人,不使学。
余闻之也久。延熹中,从先人还家,于舅家见之,十二三矣。令作诗,不能称前时之闻。又七年,还自扬州,复到舅家问焉。曰:泯然众人矣。
夫子曰: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天也,贤于材人远矣。卒之为众人,则其受于人者不至也。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贤也,不受之人,且为众人;今夫不受之天,固众人,又不受之人,得为众人而已耶?”鲍忠用稚嫩的童音将《伤仲永》一文缓缓地背出。